夷男自鬱督軍山起兵,能整和九姓鐵勒,占有漠北,也是知兵之人,豈會看不出這處戍堡的緊急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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梯真達官道:“此處相去長安千裡之遙,一來一去,縱是再快也需旬日,李恪若要攻打浚稽山,早就脫手了,又怎會白費光陰,命人去長安叨教唐皇。”
夷男同梯真達官正說著話,彷彿恰是為了印證梯真達官所言,而就在此時,咄摩支俄然翻開帳門走了出去。
梯真達官所言,倒是正和了李恪的性子,當初在突厥時夷男便知李恪必是野心之輩,絕非等閒,養寇自重,這倒像是李恪做出來的事情。
夷男聞言,想了想,搖了點頭道:“不知帕夏何意?還請帕夏細心說來。”
夷男看著麵前的一幕,內心的一塊大石也算是落地了,鬆了口氣。
夷男聞言,眉頭擰地更緊了,夷男對梯真達官問道:“漂亮設這孝子的動靜還無半點停頓嗎?”
夷男不解地問道:“這是為何?”
就連本來白日裡擱在河岸邊的木料土石之類,也被唐軍搬往了前麵,明顯已經冇了渡河強攻的意義。
說著,夷男推開帳門,快步走出了大帳,直往河邊趕去。
白日,李恪以障眼法欺詐住了夷男,拖過了最是艱險的時候,抗住了風險和壓力,待到天氣漸黑,入夜戌時,三萬餘大唐步兵並突厥胡騎趕至,浚稽山南處隘口的唐甲士數已達四萬餘,加上地形險要,李恪便再無顧忌,到處被動的就真的成了夷男。
夷男看著山坡上來回忙活著的唐軍,對梯真達官道:“此處位置險要,易守難攻,看唐軍這模樣,隻怕是要在山上築堡了。”
“本日可汗承諾將達布河以南儘數讓於唐軍,實在是有些果斷了,達布河南乃山穀隘口,據山麵河而守,將此地給了唐軍,無異於被唐軍扼住了咽喉,今後兩軍對壘,唐軍可就占儘先機了。”大帳中,薛延陀帕夏(宰相)梯真達官對夷男道。
梯真達官歎道:“可汗也是為了過本日這關,可汗不易,我也曉得,隻是唐軍對漠北虎視眈眈,本就欲亡我薛延陀,現在達布河隘口已失,我薛延陀今後更顯被動,隻怕處境越艱了。”
夷男搖了點頭,無法地歎了口氣道:“本日之事,你覺得是我所能定的嗎?李恪人多勢眾,達布河隘口本就在李恪的手中,我讓於不讓,又有何乾係?本日見李恪之狀,大有強奪浚稽山之意,我應了此事,起碼還保住了四萬牙廷精銳,保住了浚稽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