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回道:“本王幼年,當初江陵之戰時本王尚是一盤跚學步的孩童,兩國的恩仇如果強要怪在本王的身上,恐怕也牽強了些吧。既是如此,你又何必抓著本王不放,鬥個死活呢,你我各自互換,互取所需豈不更好?”
李恪的話,一下子讓蕭月仙竟有些恍然了,她此前從未想過李恪竟會同她說出這番話來。
李恪言下之言何意,蕭月仙豈能不知。李恪非是平常皇子,自不甘居於人下,更何況還是長安城中阿誰不管是名譽、功勞,還是文韜武略都不及他的太子李承乾。
隻是這統統的前提都是李恪能夠稱帝,可李恪乃是庶子,非嫡非長,在朝中更無長孫無忌那般權傾朝野的母族互助,又豈會有即位稱帝的那一日。
這一晃來的俄然,站在船麵上,靠著雕欄站立的李恪竟是幾乎被甩出了船去。
此前無事,故而一起之上他們對李恪都是嚴加把守,李恪尋不得出逃的良機。
“來人,快去看看究竟產生了何事?”蕭月仙自幼在洪湖邊長大,對洪湖水情再熟諳不過,洪湖雖是大湖,但一貫波瀾不顯,方纔船身的閒逛不像是平常湖水中該有的波盪,因而趕緊遣人前去查視。
就在蕭月仙看著李恪一臉端莊的模樣,彷彿已然十拿九穩普通,心中有些發笑的時候,他們所乘之船的船身卻俄然猛地一晃,晃地蕭月仙站立不穩,神采也是一變。
李恪所乘的這艘船上說來財賄並未幾,但這艘船不止載了人,還裝了趕路所需的馬匹,故而大船吃水極深,被水匪當作了過路的肥羊,落入了水匪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