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策同李恪共磨難四載,乾係靠近,分歧平常君臣,王玄策聞言,忙搖了點頭,笑道:“方纔殿下之言臣在裡間可聽的清楚,這好菜無鹽,縱其色再美,怕是也難以下嚥吧。”
李恪不缺財帛,更非貪財之人,這一點王玄策也很清楚,李恪隻是簡樸地一提,那李恪想要東南鹽行的目標,王玄策天然便清楚了。
他千萬冇想到,李恪竟然在這裡等著他。
“既周主事行事不便,力有不逮,乃至鹽產不敷,難以供應江淮,那今後這煮鹽販鹽之事便不必再交由鹽行了,本王欲上表父皇,於淮南另設鹽道衙門,專司此事,如何?”
李恪在淮南固然一手遮天,但朝中盯著他的人太多,他的處境並不算好,此時去設鹽運衙門必會引來朝中非議,禦史彈劾。
李恪拿起一雙銀箸,遞到了王玄策的手邊,對王玄策道:“無妨,除了周鼎方身前的那三道菜,其他的,都是擱了鹽的,先生放心吃便是。”
此時,李恪的臉上適時地故作出了一絲不耐煩的神采,對周鼎方道:“本王代表的是朝廷,非是盜匪,自不會斷人活路,對於你,本王另有安排,便不必多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