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阿姆固然脾氣狠辣但年紀也不大,那裡受得住如此痛苦,又是兩鞭子下去後,康阿姆一聲哀嚎,竟一下子痛地昏死了疇昔。
“你這孝子!”
康蘇密這鞭子嘴上雖說是為康阿姆開罪李恪而打,實則是打給頡利看的,就連康蘇密口中說的,也是向可汗賠罪。
鞭子不斷,康阿姆的慘叫聲也不斷,很快,康阿姆的後背便變得血肉恍惚。
“啪!”
“本日之事,皆因李恪而起,本日阿塔在此向你包管,來日需求了李恪的性命,為你報了本日所受的痛苦!”康蘇密看著躺在懷中的獨子,暗自咬牙道。
可這又是一鞭子下去,汗帳的大門還是冇有半點動靜,明顯,這一鞭子還是冇能叫頡利對勁。
康蘇密若當真是要向李恪賠罪,又何必在汗帳這裡惺惺作態,大可去往李恪那邊賠罪。
康蘇密雖犯下錯誤,幾乎致死李恪,但李恪畢竟還是外人,康家父子纔是頡利最虔誠的鷹犬。本日頡利若當真為了李恪這個外人,任由康蘇密活活打死本身的獨子,那必將對頡利的名聲極其倒黴,也會叫突厥各部首級不滿。
想來康蘇密也是曉得的,李恪不是善茬,如果康蘇密真的帶著康阿姆去李恪那兒做了這苦肉戲,恐怕就算是他將獨子活活打死,李恪也會故作不知吧。
刺耳的一聲脆響,康蘇密手中的鞭子重重地抽打在了康阿姆的背上,堅固的鞭稍一下子便在康阿姆的皮襖上留下了一道淺灰色的鞭印。
康蘇密聽了附離親衛的話,心中一下子急了,他不怕此時頡利大發雷霆,將他們父子拎到汗帳中嚴詞嗬叱一頓,那樣起碼申明頡利還未完整放棄他們,可現在頡利連他們的麵都不想見,康蘇密的心一下子慌了。
康阿姆轉頭不解地看向康蘇密,可還冇等他開口,康蘇密手中的鞭子已經落了下來。
“大唐質子,豈是你能隨便打趣的,本日我便要打死你,向可汗賠罪!”康阿姆的痛呼聲還未落下,康蘇密已經一隻手拿著鞭子,另一隻手指著康阿姆峻厲地怒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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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蘇密聽了附離親衛的話,幾近冇有涓滴的前兆,便猛地一腳揣在了康阿姆的膝腕出。
跟著鞭子的抽打聲,另有康阿姆的慘叫聲在耳邊響起康蘇密的內心如刀割般疼痛。
汗帳外保衛的附離親衛見狀,忙對康蘇密道:“可汗有言,可汗本日不肯見你等,你等在此侯上再久也是徒勞,歸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