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畢竟李恪已經發了話,曳莽也不會多言,隻是待在李恪的身邊,看著麵前的動靜。
曳莽回道:“薛將軍甚勇,我薛延陀將士當無可對比者。”
兩人本就相隔不遠,跨下戰馬又都是神駿,不過斯須間便在場中相遇了,薛仁貴得李恪之命,但求速勝,倒也不想著去同阿波設摸索周旋,看著劈麵而來的阿波設,單手高舉手中的方天畫戟,朝著阿波設便砸了下去。
阿波設手中的長槍彷彿是一隻不聽話的遊魚,猖獗扭動,阿波設的雙手已經抓不停止中的長槍,一下子長槍竟被震飛出了手去。
阿波設的雙臂已經脫臼,而他的雙腿又是平空踩踏,使不上力,任憑他如何掙紮都是被穩穩地掛在方天畫戟之上,轉動不得,隻能被薛仁貴高高地舉起近一丈高,彆無他法。
阿波設說著,大有拍頓時前,擒拿曳莽的意義。
李恪笑道:“本身奉上了門來,倒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本來他覺得席君買已是他平生僅見的虎將了,但他冇想到,薛仁貴之能不在席君買之下,並且他還不曉得像如許的猛人李恪麾下另有幾人,大唐另有幾人。
待阿波設被壓下後,李恪對曳莽問道:“曳莽,我大唐懦夫比之薛延陀,如何?”
一人之威,竟至於斯,曳莽看著麵前的一幕,心中不由驚奇,臉上也暴露了訝色。
“降者不殺,主帥被擒,你等還不棄械更待何時?”薛仁貴高舉畫戟,暴喝道。
此時的席君買麵色風輕雲淡,正策馬跟在李恪的身後,並冇有要上前的意義,明顯是在等待李恪的號令。
薛仁貴舉著阿波設,一起走到了李恪的身邊,在李恪的身前將方天畫戟放下,悄悄一抽,把畫戟自阿波設腰間的革帶中抽離,阿波設隨之撲倒在了地上。
曳莽是被席君買所擒,曳莽曉得席君買的本領,而本日薛仁貴出戰也是李恪成心為之,為的既是震懾薛延陀人,更是為了震懾曳莽。
薛仁貴得了李恪之命,應了一聲,而背工掌請攥方天畫戟,一夾馬腹便搶先衝了出去,劈麵的阿波設見狀,倒也不甘逞強,手中拿著一杆長槍也策馬而出。
當曳莽在大營中看到了阿波設,這一刻,曳莽便曉得,阿波設已然是唐軍的階下之囚了,曳莽還清楚地記得本身是如何被唐軍擒拿的,阿波設天然也不會例外。
李恪笑道:“哈哈,你所言甚得本王情意,不過你所言真假定何,待稍後汗庭一戰,便可得定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