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以後,大唐和薛延陀的臉麵便算是完整撕破了,所謂的戰役不過是名存實亡,兩國之間也遲早必有一戰,大唐籌辦北伐,薛延陀天然也是如此,到時想平薛延陀,決然不易。
李世民搖了點頭道:“這揚州你一時半會兒怕是回不去了。”
幷州多戰,又有大唐龍興之地,北都太原坐落於此,更與關中隔河相望,是關中的東北樊籬,北地第一重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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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長呼了一口氣,無法道:“恪兒的意義為父何嘗不知,為父也想揮師北上,一舉安定薛延陀,但無法糧草不敷,暫有力大肆北伐啊。”
李恪似是不解地問道:“兒臣不知父皇何意?”
李世民道:“恪兒是想借分封夷男諸子分化薛延陀?”
論身份,李恪貴為皇子,當朝楚王,比之更顯李靖高貴;論功勞,李恪在突厥為質四載,北伐之戰中著力甚多,與李靖併爲首功;論親疏,眼下突厥主將,多與李恪瞭解多年,自也賣李恪幾分麵子。皇子出使,既顯李世民正視突厥,對薛延陀更多了幾分威懾。
“謝父皇。”李恪應了一身,在殿中一旁的錦凳上坐下了。
李恪所言,主次有序,輕重得宜,正和李世民所想,李世民腦海中的動機便愈發地果斷了。
在草原之上,可汗是至高無上的稱呼和光榮,是無數草原部落冇法回絕的渴求,李世民如果以天可汗名義下旨冊封他們為汗,哪怕他們明知接封會觸怒了夷男,但麵對可汗封號的引誘,他們不會也不肯回絕。
李恪回道:“薛延陀乃草原部族,薛延陀所強,在鐵勒九部,也在草原各族,若隻論鬱督軍山的汗庭,擁兵尚不敷八萬,並且又非儘是精銳,如果能自內分之,破薛延陀便不難了。”
當李恪在府中獲得傳召的動靜,也知李世民所為何事,冇有半分擔擱,當即便進了宮。
如果以往,北地尚安,如此作為自無不成,可現在大唐和薛延陀已經撕破了臉麵,遲早必有一戰,如果此時幷州軍事首官還是李治遙領,便有所不當了,行事也不免有不便之處。
李世民要動薛延陀,便需一絕對信得過的親信之人經略北地,而比起外臣,李世民最是信重的天然是本身的親子,而在李世民諸子中,又以愛子李恪文武雙全,對草原各部最是熟諳,天然是經略北地的最好人選。
李恪想了想,問道:“父皇急著要兒臣北上,恐怕不止是為了冊封突厥這般簡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