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庾信當即道:“既然如此,末將自當為大將軍效力。”
蘇定方問道:“你是何意?”
這一次如果他再保不住這幾個新羅將士,那他在軍中的聲望便將完整掃地,以是金庾信才說出了這番話來,逼蘇定方表態,也是吃定了蘇定方不會在這個時候和本身發難。
當初為了穩定民氣,答應新羅軍在破城後劫奪的是金庾信,可金庾信冇想到唐軍在進城後嚴下軍令不得擾民,這讓金庾信一下子墮入了被動。
金庾信麵對蘇定方的指責,一改以往拿低做小的姿勢,反倒硬氣了起來,回問起了蘇定方。
金庾信曉得蘇定方的意義,但還是問道:“末將不知大將軍所言何意。”
金庾通道:“大將軍,實在細心說來此中的錯誤還在末將的身上,末將願代下受罰。”
金庾信聽著蘇定方的話,不由也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了,他們如果不招出他,他還能為他們開罪,可他們已經把金庾信抬了出來,這下子就連金庾信本身都難了。
不過對於金庾信的話,蘇定方也不是冇有體例,蘇定方擺了擺手道:“金將軍說錯了,本帥非是為了百濟人而懲罰新羅將士,本帥是因為新羅人違背的本帥的軍紀,而懲罰新羅將士,本帥在保護的不是百濟人,而是我大唐的軍規,是本帥本身的臉麵。”
劉仁軌有這個心機,金庾信又何嘗冇有本身的算計,金庾信曉得倭國水軍不日便當行抵百濟,到時必是一場惡戰,如果能在這個時候抽身出去,在一旁觀戰,等著坐收漁人之利也何嘗不成。
蘇定方對金庾信問道:“金將軍覺得如何?”
現在北麵的戰局還不敷明朗,百濟也還未滅,眼下絕對不是和新羅軍翻臉的時候,如果此時翻臉,必然會誤了李恪的大事。蘇定方心知金庾信的意義,因而朝一邊的劉仁軌悄悄地打了個眼色。
劉仁軌看著蘇定方打了眼色,明白蘇定方的意義,當即出列勸道:“此事倒也不能儘數怪在金將軍的身上,此事或另有商討的餘地。”
蘇定方聞言,道:“新羅乃我大唐藩屬,敬慕我中原文士,以詩書傳家是功德,但金將軍所為但是有些愧對這個名字了。”
金庾通道:“大將軍嚴峻了,我部將士萬不敢違逆大將軍之意,更不敢違背軍紀,隻是他們本日初到此地,很多事情都還不知,故而犯了錯,還望大將軍寬恕這一次。”
蘇定方倒也不直接問罪,而是先對金庾信問道:“金將軍的名字倒是有些意義,不知是從何而來,可與北周文壇宗師庾信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