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這趟看模樣是白跑了。我本不欲參與你與寶珠之間的事情,不過我娘擔憂甚多,就讓我來講和。現在看來,你這哄她的厚禮已經備好了,倒是顯得我白搭了口舌,還多討了一支釵走。mm小巧心機,三支釵在我看來都是百裡挑一,最首要的是你的心機,不管哪一支都極美的。”
琵琶把銀票拿過來以後,直接往紅苕懷裡一塞,捧著這厚厚一疊銀票,紅苕直覺燙手。
顏宗澤一偏頭,就瞥見中間的桌子上,放著一支隻要銅線繞出來的簪子,雖說有些粗糙,但是振翅的胡蝶和盛開的花朵,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有幾分意義。
顏雲舒的視野逗留在三幅畫上,臉上暴露幾分笑容來,明顯還是歡樂的。
她抬手捂住胸口,將那顆將近跳出來的心按出來。
“挺好的,再求母親一件事兒,幫我網羅些珠子,和金銅絲。珠子要各種材質的,西域傳出去的琉璃珠,金銀,另有各種大小的珍珠。外加天然貝類,粉貝、白貝都可,貝類最好找匠人雕鏤成形,至於花腔我畫出了幾種,到時候勞煩紅苕姐姐一併帶疇昔了。”
他就這麼踩著棉花進了紫芍閣,一出來就發明顏如玉在玩弄著她的新東西。
杏兒立即將木匣子捧到顏如玉跟前來,翻開來讓她細心瞧。
“你讓她來,你如何不讓她送來?如何還曉得她本身病了,不能瞎折騰,成果還這麼折騰人。求幾個珠子就讓你抱了銀子送來,這是不認我這個親孃了,還是要打誰的臉?我覺得她長大了,冇想到還在這裡使小性子呢!”
“這個大姐無需操心,孃親的陪嫁鋪子裡,有技術高深的教員傅。”顏如玉一下子就猜到了她的設法,立即出聲安撫。
“這三支釵是我閒來無事胡畫的,前幾日做夢,夢中幾次呈現一頭雄鹿,鹿角甚美。是以三支釵的主題就都用鹿角了,冇想到還挺都雅的。以後我會找人做,恰好我們姐妹仨一人一支,姐姐既來了那便姐姐先選了。”
顏雲舒臉上擔憂的神采非常較著,大燁朝因為一心向學,不止文武先生,隻要有技術的都算先生,獲得的恭敬可不是普通二般。
“女人,您的身子還冇好,就思慮如此多。這幾日又是想著為了大女人備好茶,又是畫一些奴婢們看不懂的東西,叫匠人們打造。現在又畫了這三支釵,真不曉得您是甚麼時候畫的?如果被夫人曉得了,又得心疼您思慮過火,唯恐身子虧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