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說得牽強,旁人又不是傻子,當然曉得他想渾水摸魚就此翻過。莊不苟的身份擺在那邊,就算有人對貳心生不屑,也不會明著表示出來,因而紛繁對付幾句,算是將此事就此揭過。可恰好就有不見機的人,還就此話題膠葛下去。

話說到這裡,那名年青人的神采已是不佳,賈無欺卻還未停下,持續道:“都說江湖俠士要有‘風騷肯落彆人後’的豪氣,鄙人自從聽了秦重公子的事蹟,不由心胸崇拜,非常佩服。正所謂從一而終易,雨露均沾難,秦重公子出身丐幫,年紀悄悄,卻有走馬章台眠花宿柳的俶儻之氣,鄙人敬慕之情溢於言表。”他看著對方越來越丟臉的神采,用心頓了頓,減輕了幾分語氣,“何況本日有幸得見,方知昔日所聞各種不虛,秦重公子確是名副實在!”

這個“不好開口”立即吊起了世人的興趣,賈無欺見狀,立即繪聲繪色道:“諸位剛纔也聽到了,莊長老一行呢和我們昨日就已見過。實在昨晚,是我和嶽兄另有善哉小師父三人,在一個偏僻的旅店裡,碰到了莊長老一行。嶽兄和我本來偶然上山,此行隻為了護送善哉小師父。但昨夜大雨澎湃,阻了來路,我三人的馬又被雷電所驚,奔出了馬廄,”他狀似偶然地瞟了易清靈一眼,持續道,“無法之下,我和嶽兄隻好向莊長老乞助,請他順道將善哉小師父捎上山。”

世人一看,來的恰是遲遲未現身的少林一行,眾位和尚衝在場之人低呼一聲佛號,算是打了號召。

“方纔鄙人還覺得聽錯,本來真的是嶽少俠。”莊不苟施施然站到秦重身側,笑容滿麵地朝兩人打著號召道,“昨日一彆,冇想到本日又在這裡相見了。”

賈無欺聞言,先將嶽沉檀安設在一旁,但是朝他微微一笑,此人直覺笑中有些古怪,想要禁止卻為時已晚。隻聽賈無欺道:“鄙人曾混跡瀟州府和漳州府一代,諸位想必也曉得,這兩府中的章台柳和一枝春,但是秦樓楚館中的這個。”說著,賈無欺豎了豎大拇指,“可這兩家的女人,心心念唸的,卻隻要一小我。”

這報酬了彰顯氣度,天然不會回絕,清了清嗓子,放緩語氣道:“但說無妨。”

她這話剛落,世人的目光齊齊定在了賈無欺二人身上,本來方纔另有些對這兩名不速之客無甚興趣的人,一聽“嶽沉檀”三個字,立馬眼神一亮,上高低下地打量起一身狼狽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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