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義是,礪峰山莊能夠與四大掌門之死有關?”嶽沉檀掃了他一眼。
“……這對當時的我來講,無疑是一個龐大的引誘。”祝劫灰臉上呈現了痛苦的神采,“我便問道,既是世無其二的名器,永青門又怎會情願拱手讓人。那四人讓我放心,說自有體例,定能萬無一失。並說他們對此分文不取,隻但願我接任莊主以後,能向他們各自的掌門手劄一封,表白願結為盟友,聯盟事件全權交給他四人措置。”
“或許吧。”祝劫灰無可無不成道。
“聽你們方纔所說,此事真與二十年前賞劍大會有關?”祝劫灰有些渾濁的眼睛,瞬也不瞬地盯著二人。
兩人解纜之前,賈無欺又是獵奇又是思疑,嶽沉檀這個模樣該如何騎馬。冇想到對方隻瞟了他一眼,輕描淡寫地交代驛站的伴計將輪椅先交運往礪峰山莊。在賈無欺驚詫的目光中,嶽沉檀已經飛身上往,居高臨下地瞧他一眼:“還不走?”
祝劫灰緩緩閉上眼睛,像是墮入了深思。但他臉上每一塊肌肉都緊繃著,很明顯,他現在的表情,一點也不輕鬆。
賈無欺嘟囔一句,敏捷挑好了馬,雙腳一蹬,一馬搶先的衝出了城。
就在這一室沉默中,嶽沉檀俄然開口道:“祝莊主可記得當年前去賞劍大會的江湖各派中,有一名為永青門的鑄劍世家?”
賈無欺見狀也不好再詰問甚麼,跟在蘇折劍身後走出了大堂。倒是嶽沉檀,在屋門關上以後,仍舊盯著那扇緊閉的房門,半天未曾分開。
“你為何想到要去礪峰山莊?”路途行至一半,賈無欺問道。
賈無欺看看兩人的眼神互動,曉得嶽沉檀恐怕是觸及了這位祝莊主的把柄,隻是――永青門?!這怪和尚如何向來冇跟他提過?!
“蘇兄真是好眼力。”賈無欺看到他身側那輛熟諳的輪椅,笑道,“我二人還未自報家門,蘇兄便已認出了。”
“是啊,當時我便猜到了。”祝劫灰聲音一輕,像是放下了重擔般,“我一向等著,他來找我,一向……”
“出去,關門。”嶽沉檀說完轉過輪椅,兀自朝中廳駛去。
“這設法並冇有甚麼不當……”賈無欺道。
聽完二人的來意,祝劫灰較著愣了半晌,顫顫巍巍的擺了擺手。蘇折劍一看,非常默契的退了出去,還悄悄合上了屋門。
“祝莊主是否曉得,生還的那一人姓甚名誰?”嶽沉檀看著祝劫灰恍忽的神情,眉頭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