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纔那大個兒是被彈出去了?”

“天然。”嶽沉檀似是聽不出弦外之音,臉上一派安靜。

“刀疤”一聽,臉上不懷美意的笑容更深:“既然嶽小兄弟這麼懂江湖端方,那鄙人恭敬不如從命了。早就聽聞金鐘罩乃是少林四大神功之一,鄙人非常想領教一下。”

他轉動輪椅,來到大殿中心:“兄台先請。”

“嶽小友請。”柴負青點點頭,表示嶽沉檀上前。

“不,不,快放我走!你們不懂,他――”

柴負青此話一出,那些不和睦的目光好歹收斂了一點。既然柴負青將此人視為朋友,想來也有些過人之處。隻不過,身殘之人,真能如傳聞中那麼短長?恐怕是江湖傳聞,不敷為信吧。世人雖不說甚麼,但對這位少林弟子卻再冇甚麼獵奇與等候,反倒多了幾分歹意的測度。

嶽沉檀衣袖一收,轉動輪椅來到柴負青麵前:“柴掌門,此番可算鄙人勝了?”

“剛纔也冇看清,那殘廢還真有工夫?”

一陣不高不低的嗤笑聲從人群中傳來。

“本來賈兄和嶽兄也到了。”柴負青的聲音,突破了賈無欺想轉成分開的胡想。

酷熱的夏天,蟬鳴喧鬨,大殿內寬廣陰涼,本該是個避暑的好處所。可惜的是,就算大殿陰涼非常,也冇法諱飾陣陣腐臭的臭味。三具躺在白佈下的屍身,一群劍拔弩張的人,另有一個安閒不迫的柴負青,此情此景,實在讓人歡暢不起來。

隨便是一個沉悶的落地聲――在世人還將來得及看清的時候,“刀疤”已經重重拍在了地上。

“刀疤”臉剛好不輕易從地上爬起來,臉上氣憤的神采垂垂被驚駭所代替,看著嶽沉檀的輪椅越來越近,他後退兩步,踉蹌了一下一屁股又坐回了地上:“你,你彆過來!”

“喝!”這時隻聽“刀疤”暴喝一聲,青筋畢露的拳頭帶著勁風,毫不客氣的朝嶽沉檀雙腿砸去。

卑鄙!賈無欺話還未說出口,喊叫聲已先一步響徹大殿――“啊!”

且不說“刀疤”這一番談吐已是在理之至,少林陣法本就是門派秘法,破陣之法又豈可奉告外人,此人從一開端發問,就不懷美意。

他隻好掛著笑容,推著嶽沉檀走進殿內,朝世人道:“鄙人賈無雙,隻是路過――”

而大殿中心,嶽沉檀悄悄坐在輪椅上,連位置也未曾竄改分毫。

“早就傳聞天玄大師高足武功了得。”人群中,一個麵帶刀疤的人揚起下巴,開口道,“現在一見公然分歧凡響。”說著,他的目光用心在嶽沉檀的雙腿上遊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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