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一點,”嶽沉檀看向賈無欺,“若真是嫁禍梅獨凜――”
“那張大鼠又是誰?”賈無欺捏著鼻子,順著他的話頭往下問。
五具屍身穿戴整齊,麵上都覆著白布,佩帶的寶劍安溫馨靜的呆在劍鞘中,劍鞘上均刻著“天柱”二字,腰間的玉牌雖斑紋分歧,但都刻著一個莫字。
隻見這五人額間都有一朵栩栩如生的梅花――花瓣花蕊一一清楚,卻不是由筆法高深的畫家揮筆而成,而是由利器一絲不苟的刺出。脫手之敏捷,技法之精準,可見一斑。
“隻因江湖上能仿照出這一劍的人少之又少,而這少之又少的人中,武功職位皆與梅獨凜不相高低,為人風采則更在梅獨凜之上,我實在想不通他們有甚麼來由這麼做。”賈無欺道。
“嘻嘻,不奉告你――”張大虎嬉皮笑容道,“他說了,這是奧妙!”
院內並非冇人。
“劍法風雅,可惜倒是殺人的劍。”嶽沉檀冷冷道。見賈無欺麵色古怪,他沉聲道:“你為何如此神采?”
“張大鼠麼……”張大虎瘋瘋顛癲笑道,“天然是張小鼠們的哥哥……”
嶽沉檀點點頭:“那幾個撞見山鬼的人,說不定會有甚麼線索。”
“瘋顛之語,又何嘗不是實話。”嶽沉檀看向地上的屍身,“就像現在,鐵證在前,卻又像充滿了謊話。”
“恐怕,還是晚了。”嶽沉檀凝睇著麵前一片死寂的茅舍,淡淡道。
“可馬伕說,他們已經瘋了……”
“他?”賈無欺抓住他話中的關頭,“他是誰?”
“裝神弄鬼也就算了,這幫人竟然連屍身都不放過。”賈無欺恨恨道,“可彆被我們逮住了,倒時候在雪林裡掛他個三天三夜。”
“你又如何曉得這花不是彆人成心仿照?”嶽沉檀問。
據鎮上住民所言,趕上山鬼的那幾人中,唯有一人四肢無缺,那人就叫張大虎。現在麵前此人,雖舉止奇特,麵龐可怖,但四肢確是健全,應是張大虎無誤。
“他但是訪客一概不見,除了他感興趣的人。”賈無欺苦笑道,“可惜的是,他感興趣的人都死在了他的劍下。”
“屍身能夠已被措置了,抑或是殺人者能在血氣外露之前便將人擊倒。”嶽沉檀抬腳向著最大的茅舍走去。
“無人?”賈無欺有些迷惑,鎮上的人都說這家人深居簡出,現下如何會無人應門?他部下稍一用力,那看上去緊閉的大門卻被他一下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