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好了麼?”麥啟賢走過來站在李初謹身邊,見他點了點頭就又道:“你側過來一點,先把頭髮擦乾再換衣服,不然換完又濕了。”
李初謹將麥啟賢略微推開了些,因為雨太大的原因兩小我的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但他卻還是剛強地看著他,彷彿要將這小我完整地刻入內心。
李初謹聽後揚眸看向他,睫毛上還沾著未乾的雨水顯得濕漉漉的,竟像是要哭了普通。
麥啟賢沉默了兩秒,開口時語氣仍然非常平平:“我們之間另有甚麼話需求說嗎。我看冇這個需求了吧。”
而他走了後,麥啟賢也俄然坐到了地上,頭埋在膝蓋裡大聲哽咽起來。
但是等了好幾分鐘李初謹都冇有聽到麥啟賢說話,也不見他有來拉本身的行動,在如許的等候中整小我彷彿滿身的血液都在逐步變冷,一分分地,讓人能清楚地感知到那種正在落空甚麼卻又無能為力的驚駭。
李初謹手上握著那把傘,身上也已經濕透了,從腦後散落下來的長髮上還不住地往下滴水,棕色光芒襯著臉上慘白的膚色讓他整小我看起來莫名有種晶瑩剔透的美感,格外惹人顧恤。
麥啟賢不由彆過了頭不看他,用心冷冰冰地說:“你到底擦不擦?”
這才過了多久,他如何瘦了這麼多……
“……”麥啟賢聽著李初謹最後幾近於哀告的語氣,鼻頭就禁止不住地酸澀起來。
“我追你、黏著你的時候,你總嫌我煩,還嫌我限定你的自在。但是我現在放開了……我已經罷休了……我把自在還給你,讓你想做甚麼做甚麼、想見甚麼人見甚麼人、想跟誰在一起就跟誰在一起,那你乾嗎還要返來呢……”
連著幾天都冇有主動聯絡他,直到厥後是他先忍不住假裝撥錯給他打了電話。
說話間餘振振目光一斜便瞥見了李初謹另一隻手中拿著的雨傘,恰是本身的,心下又瞭然幾分。
李初謹萬般艱钜地問完,獲得的倒是麥啟賢一言不發的沉默。是默許了吧。
李初謹說完就俄然用力地吻上麥啟賢,唇齒狠惡碰撞後口中便漫起了一層血腥味兒,但是兩小我卻都冇有停下來的意義,反而如遭到鼓勵普通愈發深切。
“你說的,都是內心話嗎。”
但是也不知又過了多久,就在李初謹感覺本身渾身都要被凍住了的時候,他卻俄然聽到背後傳來麥啟賢非常沙啞的嗓音。
那大抵也是麥啟賢第一次當真地跟他鬧彆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