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歸話還冇說完就瞥見自家門被翻開了,本來是奶奶聞聲了內裡的動靜,推開門奇特地看著他們倆說:“小顏來了啊,如何還站在門外說話,快出去!”
“我已經奉告你我明天不想再談了,為甚麼非要過來。”於歸出來坐到床上說。
“我不放!”顏殊果斷地答覆。
“明天恐怕不太合適,改天吧。”於歸說完就把書包帶子往肩上攏了攏,繞過顏殊朝地鐵站走去。
而顏殊再一轉頭就發明於歸正一臉無語地瞪著他,他便拍了拍於歸的肩頭主動拉開寢室門道:“我們出來說吧。”
於歸又把聲音冷下幾分:“我讓你罷休。”
既然像如許離不開人家,於歸再開口時語氣就不得已地軟了很多:“吵不吵又不是我一小我說了算……”
“你不讓我跟著,我隻能本身來。”顏殊抿了抿嘴唇看著他,眼神非常不幸。
於歸走得很快,但顏殊跑得更快,冇一會兒就追上了。
顏殊內心有些難受,漸漸埋下了頭說:“於歸,彆再像最後那樣把我拒之千裡了好嗎……我最怕這個……我好輕易才讓你接管我,我們又在一起了這麼長時候,有甚麼題目不能好好處理呢?暗鬥很傷豪情的……”
“你如何到這兒來了……”
“於歸……”
明顯前兩天還那麼好,如何轉眼就變成現在這類局麵。
於歸承認本身在聽到顏殊那麼說以後內心也是非常委曲的。
而這時顏殊又貼在他耳邊輕聲說道:“你曉得嗎,阿誰時候看到你走了我真得特彆焦急,恐怕本身會趕在你前麵,還好我比你快一步。”
“不是如許的……我們不吵了好不好?”顏殊邊說邊用手指探入於歸發間悄悄揉捏著,像是在幫於歸按摩,從腦後緩緩移至頸後再返回,就如許循環來去。
“於歸,我曉得你明天不想談,我也不想。”
於歸悄悄地靠在顏殊頸間,感受本身鼻頭都有些發酸。
進屋後,於歸看顏殊已經自發地換好拖鞋就拉著他往本身房間走,同時對奶奶說:“奶奶,我們倆要說點事,您去忙吧不消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