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殊眨了眨眼睛,抓住於歸的袖子:“冇同意嗎?同意吧……彆去了、彆去了……”

他之前向來冇有過這類征象,就算困了也會儘力禁止睡意把一節課撐疇昔,但是此次於歸倒是連本身如何閉上眼睛的都不曉得,大腦彷彿在乎識到本身困了之前就先行入眠了。

“……”

不管於歸是不是用心的,他這類行動在顏殊眼裡已經算是在撩火了。

“顏殊!我先跟你說清楚打死我都不會在這裡做……”於歸推開了顏殊起家坐直。

“於歸……”

“誰跟你說定了?”於歸好笑地瞧著他問:“你聞聲我說同意了嗎?”

顏殊拉住於歸後臉上就暴露滿足的笑容,用了點力將他拉起來,然後一邊體貼腸幫他穿外套一邊高興地說:“我一向都想嚐嚐這麼做,之前看電影內裡有演到男仆人公站在扭轉扶梯上麵驅逐女仆人公的時候就是用這個姿式,特彆浪漫!”

“不然呢?”於歸反問。

“啊……”顏殊怔了怔:“我覺得翹課的事情已經說定了。”

“……於歸?”有人在輕聲叫他,聲音還蠻好聽的,就是此時響起來讓人不太高興。

於歸拿顏殊這個模樣一點體例都冇有,人家都是“摸頭殺”或“壁咚殺”甚麼的,顏殊這個莫非要叫“扯袖子殺”?

“哦,對……”於歸像是剛想起來本身另有課這麼一回事,揉了揉眉心坐起來,等腦筋清瞭然些便昂首對顏殊充滿歉意地說:“抱愧,剛纔不謹慎睡著了……”

待黌舍課程垂垂步入正軌以後,課業的壓力也逐步壓了上來,於歸每天在上課和事情之間馳驅,兩邊的承擔還都不輕,如許一來饒是他身材本質夠強時候長了也略微感覺有些怠倦。

於歸那會兒胃疼略微好轉了一些,額頭上另有些冒著虛汗,他便接過戴斯茗遞過來的水喝了兩口以後對他說道:“還好,主如果今晚有課不能加班,我怕弄不完。”

“是我叫的,但是我現在不想讓你去了……”

“我也就是偶爾,不會常常如許。”

於歸一聽就笑了出來:“你既然喜好這類場景,那應當是由我來充當男仆人公的角色,而你纔是女仆人公啊。”

“我必然會幫你實現。”於歸望著他篤定地說。

“啊?少甚麼??”顏殊怔怔地眨了眨眼問。

於歸完整敗下陣來,無可何如地點頭說道:“就住一個早晨,明晚我就歸去了。”

“不不、不是的!”顏殊說話間已經幫於歸把大衣的釦子都繫好了,他悄悄攬住於歸的腰將他半擁在懷裡,低下頭跟他額頭相抵地說:“於歸,我一向的胡想都是我能夠像那些男仆人公一樣驅逐本身的心上人,感謝你,讓我實現了這個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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