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後還好是辦公室裡的幾個教員一起把他爸給勸住了,他被送到了病院,等我再見到他時他腳上還打著石膏,是偷偷從家裡跑出來見我的。”於歸說到這時俄然將身材背了疇昔,讓顏殊看不到他的神采。
於歸這時從床上站了起來,能夠是感覺有些憋悶,他就靠在書桌上才又說道:“不過,因為在那段時候裡我們兩小我相處得過分密切了,隻要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出來有題目,有的同窗開端拿我們倆的乾係開各種卑劣的打趣,這也還好,但厥後有人把這件事陳述給了班主任,班主任聽了就把我們叫到辦公室去問話,在問到他跟我的乾係時,他竟然承認了他喜好我,當時我們教員臉上的神采隻能用驚嚇來描述。”
“如何能……”顏殊有些呆住了,動了動嘴唇,卻冇說出後半句。
陪著他,抱著他,把本身統統想要表達卻表達不出的感情都融入到這一個簡樸的行動裡。
“那……然後呢?”顏殊忍不住問出了聲。
也不曉得像如許抱了多久,幾分鐘或十幾分鐘,於歸冇有決計去衡量,隻是可貴地想讓本身在一小我身邊把統統精力上的承擔都臨時卸下,甚麼都不消去想,彷彿身心都獲得半晌擺脫。
“但是萬一--”
顏殊則屏住了呼吸,感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於歸,感謝你。”顏殊由衷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