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說好了,我們早晨七點半在三十九號船埠那邊見!兩個半小時應當夠了吧?”麥啟賢向於歸收羅定見道。
“好的!小謹我們走吧,傳授回見!”麥啟賢說完就興高采烈地攬上了李初謹,隻不過下一秒就被人家給甩開了。
他的這個往下跳的行動做得非常標緻,並且落地很輕,於歸自認技藝是比不過他的。
“我、我嗎?”顏殊先是一怔,繼而臉上就閃現出欣喜的笑容,從於歸手中謹慎翼翼地將鴿食接了過來,然後蹲在他身邊,學著他的模樣把手朝外伸了出去。
恰好他們這時方纔路過一個小廣場,廣場上停著數不清的鴿子,另有很多拿著飼料在一旁喂鴿子的旅客,於歸不想驚擾到這些鴿子就把腳步放得很慢,謹慎翼翼地在鴿群中間穿越,顏殊就也像他一樣跟在前麵徐行慢行。
“……你先去穿褲子好嗎。”
於歸聽他這麼說不由眉梢一挑:“我如何聽你這意義像是在表示我們接下來要分開了呢?”
這個時候大抵是李初謹俄然下來的身影讓麥啟賢麵前的光芒突然產生了竄改,他也悠悠地醒了過來,恰都雅見李初謹的背影進了洗手間,麥啟賢就又揉了揉眼睛看向於歸,懶懶地問:“幾點了?”
於歸看著這倆人的背影,就見麥啟賢還鍥而不捨地一遍遍摟上去,又一遍遍被抖下來,內心也不曉得該說他甚麼好。
看到麥啟賢和李初謹都是這個態度了,於歸天然不能強求,當然他也不能用心甩下顏殊伶仃走,因而隻好點點頭承諾了。
“……”於歸再一次不曉得該如何接話,隻好冷靜轉過身往前麵走去。
不再刺目標陽光斜斜地從於歸身後投射過來,給他精美的臉龐鍍了一層溫和的金邊。
這一天實在大師都累得夠嗆,紐約跟加州三個小時的時差聽起來不算長,但真得要倒起來也不算輕易,等因而白日多加了三個小時,到早晨十點多睡覺實在已經是平時的淩晨一點多了。
又過了差未幾半個小時,李初謹也醒了。他從床上坐起來看了眼於歸,倆人的視野冷靜在空中碰了一下又各自移開,然後李初謹就翻身直接從上鋪跳了下來。
“對了顏殊,你是要和我們一起轉嗎?你這個假期本來的打算是甚麼?”於歸回過身昂首對正坐在床沿盯著他看的顏殊問。
於歸嗯了一聲,曉得麥啟賢說的阿誰三十九號船埠是這裡最熱烈的一個船埠,好多商店和海鮮館都集合在那一片,不管他們如何轉最後都得去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