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椅子上的鄭觀音一臉驚憤,她是高貴的太子妃,卻被一個卑賤的下人摸到了身子,心頭間的肝火立時收縮,怒道:“狗東西,你好大的膽量,竟敢碰本宮...身....。”
最後一個字,鄭觀音愣是冇有說出來,不是她不肯意說,而是說出來過分尷尬,因此隱晦的提了一下。
李飛宇心頭掠過一絲驚詫,手掌俄然伸展出來,按在鄭觀音暴暴露來的香肩上,一把將美人強行按倒在椅子上,目光轉到靠窗戶的邊上,升起一抹凝重神采。
“如此甚好!”陳生巴不得李飛宇一向替他看著鄭觀音,忙笑著回道。
“你....本宮讓你不得好死!”鄭觀音聽昔日對本身恭敬有加的下人,竟然痛罵她賤人,羞的雙頰通紅,要不是脖子後有一把催命匕首,她必然上前撕了這個狗主子。
李飛宇微微一笑,曉得陳生這是在摸索他,道:“陳兄如何說,鄙人就如何做,歸正天下這麼大,總有你我兄弟的容身之處!”
可現在挾持主子的大錯已然犯下,再想轉頭已經不成能了。
陳生躺在鳳榻上,微閉著眼睛回道:“兄弟,你是不曉得,這個賤人自從成為太子妃後,每月都會與秦王李世民手劄來往,咱家就是給送信出宮的人,對此事非常清楚,等出了東宮,咱家漸漸說給你聽。”
“陳兄,鄙人對太子妃與秦王手劄內容非常獵奇,可否尋來一觀?”李飛宇麵上裝著淫笑,一臉的輕浮。
不過,固然此事屈辱一些,但比起性命來,卻也算不了甚麼。
“陳兄,這個賤人做出甚麼大逆不道的事,你要替太子管束他?”李飛宇不著陳跡的問道。
李飛宇本能的從陳生嘴入耳出來一絲其他意味,笑道:“陳兄,小弟再看一會兒,等下您再來換小弟!”
鄭觀音一雙鳳眼欲噴出火焰,惡狠狠的看著火線木門,恨不得立即奔馳出去,喊來軍士將房中二人儘數斬殺!
“隻要我們帶著她,必然能從東宮出去!”陳生看著一臉喜色的太子妃,低聲笑道。
“狗主子,本宮對你不薄,你安敢如此!”鄭觀音一聽陳生竟然要勒迫她一起出宮,立時罵道。
“兄弟,你到中間歇息會兒,咱家換你,恰好這個賤人貧乏管束,咱家就替太子好好管束她一番。”陳生看著鄭觀音絕美的臉龐,一臉陰狠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