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歌聽了這話,直直的就瞪大了眼:“對啊,本來我這麼短長,真是太了不起了。”
“我信。”朱叔盯著淳歌那張自傲的臉,將它印在心上便也去清算行囊了。
秋大舅很有深意地瞧著淳歌,久久未曾開口,當他在淳歌的臉上瞥見了慚愧,以及糾結後,他還是答覆了:“天然是有的,不過幫不了你多少。”
“現在呢?”秋大舅從未將淳歌的心智視為一個孩子,但未曾想淳歌的每一步竟是早已安排好的。
“多謝大舅。”淳歌當下就行了一個膜拜大禮,淳歌是至心的戴德啊,他與他大舅瞭解不久,又隻是表親,加上他母親故去,素無來往,可他大舅竟然肯幫他,即便隻是儘微薄之力,也值得淳歌戴德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