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非禪師二人聽了,沉默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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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非禪師問:“你可曉得是甚麼意義?”
金銘鈞歎道:“《品德經》上便已經說的明白,凡是天道運轉,自有定命,取之不足,補之不敷,不需求有人來‘替天行道’。就好象一個內行替木工去做工,其成果少有不傷到手的。”
先是陸飛帶著方瑛元皓膜拜叩首,金銘鈞接了他們奉上的參茶,喝了一口:“小飛這些年在內裡幫我祭煉寶貝,東北西走,也是辛苦了。現在你根底穩牢,道法深厚,便是很多門派的掌門教主也不如你。你手上又有斷玉鉤、禹王五寶,今後再隨緣做些善事功德,護身渡劫天然不在話下。”
這下虞孝算是真的悟了,頓時把先前的傲慢之氣去掉,清算衣衫,重新向金銘鈞拜謝,這回倒是極誠心,恭恭敬敬地喊金銘鈞為師叔。
知非禪師俄然說道:“虞師侄,你去院裡,看看有甚麼值得你受益物事。”
虞孝點頭:“未曾,我覺得到處可見,並冇有細看。”
到了早晨,金銘鈞坐在向南主位上,知非禪師師徒五人坐在西側客位上。
金銘鈞讓楊鯉把他扶起來,笑著說:“年青人嘛,都豐幼年浮滑的時候,高傲一些也是普通的,隻是今後勤懇重視,也就是了。”又向陸飛他們說,“你們也要記著,加以自勉。”
金銘鈞對他點了點頭:“並不能看著他們殺報酬禍,須知佛有慈悲之心,仙有濟世之情,凡是碰到好人作歹,定要禁止,但統統都要跟著緣法,不成強求。隻可天借我之手,不成我借天之名,不然便會濫借天名,做甚麼都說是替天行道,那就是神棍了,心中就總有一股戾氣難除,終究誤人誤己,遍觀天下很多傍門正道當中,有很多疾惡如仇的高人,終究皆不能飛昇,落得個兵解了局,就是這個事理。旁人都覺得是殛斃太重,實則殺念發乎於心。”
下章就是給弟子分寶貝,也冇啥可猜的,還是提一個小題目吧:
知非禪師點頭:“根深不怕風動搖,樹正無愁月影斜。”
虞孝出去半晌,返來以後說:“配房上貼的是‘貪鉤癡線,釣來很多磨難。嗔掃傲帚,趕走無窮仙緣’,正方上的是‘事在報酬,休言萬般都是命。境隨心轉,可見四海天然寬’”
知非禪師問他:“那對臉上寫的甚麼,你可記著?”
他轉向知非禪師二人說:“我門下不由葷腥嫁娶,事前把因果短長都跟他們分辯清楚,今後如何全憑他們本身挑選,如果真的戀慕鴛鴦不羨仙,我不但不管,還會經心幫他們達用心願,但前提是需求兩邊誌願,這些話我也早就跟他們說過的,正所謂兒孫自有兒孫福,將來哪怕他們給我娶一個異類妖精返來,隻要他們之間恩愛,我也一樣恭喜慶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