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銘鈞笑道:“你們不消找了,那傘已經被朱梅前輩取走了,此次也多虧了他收住了寶傘,白穀逸前輩又收取了那道人的飛劍,不然即便是我們五小我聯手也不是他的敵手了。”
本來,金銘鈞辛苦十年煉製這玄元控水旗便是為了對於他這一招,他這旗上有天一真水,又凝集了十年的癸水精英,被上乘仙法幾次祭煉,所收回來的那些水珠正跟那道家精血燃燒起來的真火相互禁止,兩相一碰,真水對上真火,誰也何如不了誰,天然相互抵消。
隻能一走,三鳳等人便相互使個眼色,一起跪倒,懇請仙家收錄。唯獨金銘鈞站在原地不動,一下子便有些鶴立雞群的高聳。
白穀逸一愣,隨即又大笑說:“你們這一群都是海怪,我矮子門下哪能收留?姑念相遇總算有緣,便隨我一同往月兒島去,看你們小我的造化如何罷。如果有甚機遇,今後莫要忘了我的好處。”說罷把手一揮,一片金光紅霞高山升起,擁著世人破空飛去。
白穀逸看著金銘鈞笑問:“你為何不跪地求拜?莫非不想學習上乘仙法麼?”
這時天上有人說話:“白矮子,毒砂已經被罡風煉化,我將傘取了,我先去在月兒島等你,你把這裡的事情摒擋完,可去那邊,與我同入火海裡,取那玩意吧!”世人往天上望時,倒是連一點光氣蹤跡也無。
鐵傘道情麵急之下使出都天羅刹赤血搜行之法跟金銘鈞冒死,而金銘鈞倒是早就在防備他這一手,因當初金須奴跟他鬥法時候的影象,以及對原著的熟諳,他有甚麼本領絕招,都被金銘鈞瞭如指掌,一見他張口噴血,早就把袖裡玄元控水旗取了出來,對著傾灑過來的漫天火星一揮,旗麵上不竭轉動的水珠當即紛繁離體飛去,每一個水珠都對上一顆火星,兩相趕上,隻聽嘶嘶連聲,相互抵消,同歸於儘了。
此時朱梅和白穀逸方纔成道,不過數十年風景,還不是嵩山二老,隻能被稱作“二矮”。但這法力神通也已經入迷入化,實在他們法力已經修煉的差未幾,現在隻是出來積累外功罷了,金銘鈞本來另有些不信這三仙二老的本事,感覺本身在修煉好幾百年,如何也不會相差太遠,現在倒是再也不敢藐視蜀隱士物,單是一個鐵傘道人就這般難對於,更彆說高出好幾個層次的嵩山二老了。
一旁三鳳氣不過:“那道人多次三番關鍵你,你何不乾脆把他殺了潔淨?勸你莫要做這爛好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