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迎?淳於卞是甚麼脾氣人,他為人傲岸,會隨便低頭,即便是再想要承王府的權勢,可也不會委曲本身去奉承承王。更何況郡主已經嫁人,而夫婿還是太子自小就與之氣場反麵的穆扶歌。既然太子不能和承王交好,我們不如就幫他一把,讓他和承王反目好了。”
“父皇本身心底曉得就好,對七弟這般也是他本身當初的挑選。老七在朝中甚麼權勢都冇有,承王固然有兵權讓人害怕,可說到底也隻不過是一介武夫罷了,並不能給老七帶來甚麼幫忙。”淳於頂點點頭,他從小就曉得父皇喜好七弟,但是更明白七弟是冇有成為儲君的能夠。
“澄後當年在的時候,有多風景後宮皆知,父皇對她的恩寵是統統嬪妃記起來都不能比得上的。盛寵那麼多年,若她當初不是身處後位,隻是一介嬪妃,早就被人稱作妖妃了!現在澄後的外甥女長得那麼像澄後,還和父皇相處得這般密切,你說這件事會不會讓人忍不住多想?”
“殿下是想讓太子和皇後對郡主防備?”何正農總算是聽出了淳於極的意義。
兩人這才悄悄拜彆,並冇有轟動遠處的梧桐和敖帝。
“部屬不是很瞭解殿下的企圖,太子一向想要在爭奪承王府的權勢,天然也是要躺好郡主的。”
如此看,皇姑父真的是一個好天子,為民。不管以後做不做,但是能想到,已經實在不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