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被仇敵逼到死路,卻仍然能夠輕視笑出聲的血族少女?
墨離第一次在心中感到奇特。
刀疤騎士一掃從一開端就掛在臉上的輕視神采,一邊捂著胸口咳嗽,一邊嘶聲大呼,一臉難以置信地神采。
少女仍然冇有說話,隻是漸漸地蜷起纖長的雙腿。因為這個行動,高筒襪和短裙之間的一截大腿露了出來,白淨如雪的肌膚上,墨離看到一道鮮紅的陳跡。
身邊的兩名年青騎士立即神采嚴峻的按住劍柄,那位少女騎士則還是一副冷酷的神采,彷彿事不關己。
他方纔燃燒的是鈉。鈉是一種很敏感的元素,在氛圍中很輕易變質,是以墨離將它儲存在火油裡,需求的時候,就連同火油一起把它吞進肚子。
四名騎士逼近到離銅刻線三十步時,就翻身上馬,呈一個半弧形逼近阿誰倒在地上的身影。為首的是一名臉上帶著疤痕的男人,嘴裡嚼著草莖,渾身煞氣,固然走路的模樣吊兒郎當,雙手卻隨時保持著能夠拔劍的狀況。墨離一看,就曉得對方是個廝殺經曆豐富的人。
如何能夠會失利?!
“尊敬的術偶大人,我們可冇有跨過銅刻線啊,你如何就脫手了呢?你該不會是憐香惜玉了吧,話說,你們這些木偶有那活兒嗎?”
術偶一次隻能燃燒一種金屬,這是統統人都曉得的事情,也很合適邏輯――如同術偶能同時燃燒統統金屬,獲得統統力量,那麼就算冇有咒術師,也早就稱霸全部大陸了。
在他中間的那名女性,氣質卻截然相反,五官標準得如同雕鏤,烏黑色的長髮如綢緞般流瀉而下,毫無疑問是一名美女,她麵無神采,看起來不到二十歲,卻天然披收回一種不成褻玩的崇高氣質,就連吊兒郎當的刀疤男,都如有若無地與她保持著間隔。
鼻梁傳來“咯”的骨裂聲,騎士被打得微微浮空,接著就因為沉重的鎧甲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