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少爺那變態的癖好,再看看阿奴那像是小豹子一樣的眼神,少年咬著嘴唇,心有不甘。
此次命可真好,出來一趟竟碰到兩個絕色。看來能夠玩一出不一樣的了。隻是……兩人彷彿都有些工夫,不大好弄。
怪不得這麼大的場麵呢,弄不好這小子就是皇太後的孃家人。
到底本身那裡惹了少爺不歡暢,竟然掌嘴不算,還要打板子。一想到二十板子下去要在床上趴半個多月,少年眼淚流的更凶了。
固然這男人麪皮不錯,可顧青青也不想理睬他,再說,那男人的目光總讓她感覺模糊不安。
“冇事兒,把烤焦的弄掉,內裡的必定是好肉。”顧青青伸手接過烤肉,手腕一翻就變出一把精美的匕首,把那些烤焦的肉都剃掉。
倒是阿奴,顧青青偷眼打量,竟也冇有一點兒反應,彷彿這類事兒早已習覺得常。
劈麵那白衣男人卻主動聘請道:“二位不忙著吃,下人手腳快,一會兒就好。”
這個男孩,也必定跟那些人一樣,遲早被少爺弄死在床上。如許想著少年的神采就都雅了幾分。
“還不掌嘴!”男人悄悄柔柔的聲聲響起,不帶一絲炊火氣,臉上更是古井無波。
“要不我再去打隻吧。”如許如何給仆人吃啊。
另一邊有保護開端埋鍋造飯,一大堆的質料被搬出來,竟然是在熬粥,可光看質料就曉得那粥不簡樸。
“好了。”白衣男人又淡淡的開口。
顧青青和阿奴對視一眼,明顯有好吃的,誰在這嚼乾肉啊。
“抱愧,管束不嚴,讓二位見笑了。”男人抿著嘴,暴露笑容,但是很淡。
不過這都不是題目,這一次出來散心保護但是帶了很多,像是這類人間絕色碰到一個那都是榮幸,一下子碰到兩個,如果不脫手,的確就是天理難容。
劈麵那白衣男人挑眉,風趣。
阿奴拉著顧青青回身坐在火堆旁,滿身防備。他看了一下,冇有發明對方的步隊裡有修真者,那即便他們偷襲也底子不消驚駭。
姓獨孤?
“獨孤公子有禮了。”顧青青不鹹不淡的開口,底子冇有要自報家門的意義。臉上掛起誘人的淺笑,讓獨孤羽有那麼一刻失神。
唇紅齒白的少年激靈靈的打了個寒噤,猛的一咬牙,啪啪兩下重擊,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率腫起來。
撿起烤肉,阿奴苦笑一聲,好多處所都烤焦了。
不過這些都跟她冇甚麼乾係,即便是獨孤家她也不怕。排名靠前的顧家老祖都被她殺了,一個獨孤家的小子,還冇被她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