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裡是乳白的中衣,卻已經被鮮血染成一朵朵紅梅的形狀,周朗眸光緊了緊,手指輕顫。
靜淑看著血跡的流向,明白了抹胸上麵是如何的風景,臉上紅的透透的。
靜淑倚在貴妃榻上,驚魂不決,見他拿著濕布過來,要解本身的衣裳,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要洗濯傷口不就得脫了上身的衣服麼,那要如何麵對……頓時羞紅了臉,低頭道:“我本身來吧。”
褚平帶著大夫出去開藥抓藥,屋裡隻剩下小伉儷倆。
郡王府金碧光輝的花廳裡,王妃崔氏和二太太靳氏正在喝茶談天,俄然小丫環出去稟報:“三爺剛纔抱著三夫人急倉促地進了蘭馨苑,傳聞彷彿是夫人在西梵刹受傷了。”
“有些血跡已經結痂,脫衣服的時候會有些疼,你若疼了就說出來,我會輕一點。”周朗謹慎翼翼地幫她褪下中衣,解開抹胸的帶子。
本來這是擔憂他會嫌棄,周朗差點笑出聲來,陰霾的表情豁然開暢了很多,俯身在她唇上親了一口,卻還意猶未儘,含住兩片櫻唇吮了又吮,輕聲道:“娘子膚白如玉,如果真留下一道淡粉的疤痕,豈不是更添興趣。不管留與不留,為夫都喜好。等你傷好了,我們就圓房吧。”
靜淑已經不敢看了,除了閉上眼裝死,她不曉得本身還能做甚麼。
“疼麼?我先把這裡悶濕了,再往下取就輕易些。”周朗得空細瞧後背上那一大片白膩如玉的肌膚,也冇重視腰上細細的紅繩多麼嬌媚勾人,隻當真地幫她洗濯傷口,均勻地塗上頂級金瘡藥,用紗布細細纏了牢固好。
周朗單膝跪在貴妃榻前,握住她的手:“靜淑,我曉得你不風俗,但是總有一天我們要靠近起來的,本日,不管如何我也不會換彆人來做。定要親手給你包紮,我才放心。”
“夫君,冷……”她顫聲道。
“不會,這是頂級的金瘡藥,常日裡我都捨不得用的。”
郡王妃腦海中閃過昨日小伉儷在皇上麵前謝恩的場景,特彆是太後犒賞的長命鎖,這不是熱誠周騰結婚兩年一向無子麼?
周朗嗬嗬一笑,握住她的左手,放在唇邊輕柔地親吻每一根手指,眼神卻熱烈地看著她。
“娘子,那日是為夫錯了,本覺得你是為了郡王府權勢才進的門,是要跟長公主、郡王妃合股欺負我的。現在才曉得,你是上天賜賚我人生的最好的禮品。這一輩子,我要與你至心相知,白首不離。”說著,低下頭又和順地吻了吻她,抬眸淺笑著等她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