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傾墨在內裡聽了半天,也感覺聽不出甚麼味兒來了,四夫人這較著就是不樂意跟她兩個兒子說點內心話,如許的孃親倒還真是少見得很,便帶了鵲應走到門前,叩了兩下房扉。
“你這話是甚麼意義?”齊傾墨終究忍不住問道。
四夫人走前看了齊傾墨一眼,齊傾墨收到後沉默了一會兒,站在走廊上等雨停了,才帶著鵲應慢悠悠往四夫人的院子裡走去。
齊傾墨看著雨水洗過後的天空格外純潔,下中午分的安閒與慵懶透著溫馨,她深吸了一口帶著花香的氛圍,感喟一聲,這一次冇能把齊傾人完整打入天國,今後隻怕更不得安寧了啊:“她能奈我何?”
沉默好久,齊傾墨看向四夫人:“你說我娘是為我而死的,這是如何回事?”
看著齊傾墨唇邊略帶滑頭的笑容,鵲應內心才均衡了一些,卻仍免不了嘟囔:三公子如何也是個相府公子,如何卻在背後說人是非?
饒是四夫人再安穩的表情,也不由得要為齊傾墨叫一聲好,這個時候她腦筋裡應當很亂,因而挑選了先弄清楚另一件事,等靜下心來或者曉得更多究竟後,再來衡量是否收下鳳血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