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走遠,齊傾墨纔對葉淩奚說道:“苦了你了,本來覺得你與莫百衍會是最完美的一對壁人,卻將你們二人拉扯進了這個旋渦裡。”
蕭天離淒然一笑,看著齊傾墨既未發怒也未責問,日日夜夜的折磨直到本日,他的心早已千瘡百孔,齊傾墨為了宣遙國放棄他,如許的來由他乃至都挑不出任何弊端來,以是才更加感覺這人間好笑,此人生無法。
“真正苦的,是百姓。”齊傾墨的目光不知投向那邊,癡癡地,渙散著,無神地望著。
墨七俄然難過得說不出話來,看著齊傾墨抿著下唇不肯接話。誰都曉得,說不定哪天臨瀾國就兵臨宣遙國城樓之下,到時候他們該如何與齊傾墨相見?
是對不管他做甚麼,齊傾墨都放棄本身,放棄兩人將來的絕望。就好似,始終都隻要他一小我在用力拉近兩人之間的間隔,而齊傾墨卻在越退越遠,越來越孤寒。
“起碼我們還能相守,真正苦的是傾墨姐姐你啊!”葉淩奚終究忍不住哭出聲來,抱著齊傾墨肥胖的身子淚水止不住地往下賤。
無憂宮的大門翻開,人們伸出了脖子等著從無憂宮裡走出來的,但門前那一抹身影,倒是白月,而不是齊傾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