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二人拜彆的背影,柳安之自嘲一笑,彷彿他能做的事情,就真的如他本身所言,一向跟在齊傾墨身邊罷了,其他的像是幫不上任何忙。
齊傾墨曉得他說的是蕭遙,隻是不知是甚麼意義,看著他聽他把話說完:“是如許的,你看啊,我叔此人行事向來都不按常理出牌,若說殷笑聞是雄將,那我叔絕對是鬼將,他若此時不管不顧地直接率軍攻打青沂國,是不是能夠逼得殷笑聞轉頭自救。”
齊傾墨做了一個決定,與蕭天離走下了城樓。
齊傾墨的擔憂冇有表示出來,讓瑾諾與蕭天離在這裡參議細節,她悄聲分開禦書房回到了無憂宮,正都雅到柳安之正在替她溫著藥。
柳安之神采一正,顯得有些活力:“鳳血環開一主要折損十年陽壽,你統共隻能活三年了,還要去重生鵲應,就算是你拚著不要命了去開啟鳳血環看將來,也隻是冇有了命,底子看不到任何東西。”
“擔憂宣遙國。”齊傾墨說。
“反之,如果他現在拿下宣遙國,就即是具有了宣遙國的統統財產,到當時他的兵馬都能夠獲得補給,有了最強大的後勤保障,從宣遙和青沂兩邊出兵臨瀾能夠構成夾攻之勢,臨瀾國就算具有兩隻軍隊也不免顧此失彼。”
齊傾墨放下心來,點了點頭,輕嗯了一聲。
“鳳血環真的不能再用了嗎?”齊傾墨轉了轉手腕上阿誰被人們忘記好久的玉鐲,它的色彩一如往昔,紅得似在滴血,泛著妖異的光,掛在齊傾墨細瘦的皓腕上。
“擔憂甚麼?”柳安之問。
一時之間,瑾諾墮入了龐大的鼓譟聲中,有人讓國主從速交出齊傾墨,將這個禍水送走,免得宣遙國因為一個女人而墮入戰役,有的人說國主沉淪美色卻偷人妻室,實為不恥,該禪位退下,有的人說是齊傾墨利誘了國主,說她是狐狸精轉世。
“返來了?喝藥吧。”柳安之向來不去體貼這天下最後歸於誰手,也不體貼這天下的烽火會燒成甚麼模樣,他向來都不屬於任何國度,固然柳族地處青沂國境內,但柳族仍然是遺世獨立的,柳江南那種敗類畢竟是少數。
從本質上來講,蕭決和齊傾墨是一樣的人,他們都生性多疑,長於從最表象上的事情切磋最本質的啟事。
“那你擔憂的東西可太大了,我就隻擔憂你的身子。”柳安之輕笑,他可不會擔憂柳族,那些事自有彆的人去操心,他不喜好,也分歧適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