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墨七如許的半個局外人都忍不住鄙夷柳江南,如許棍騙本身的親生兒子,逼他去毒害本身喜好的女人,真的還算是一個父親嗎?
“為了找到破解你身上蠱蟲的體例,柳安之以身養蠱,來酬謝你這個好父親的哺育之恩。”
“笑話!”齊傾墨嘲笑著打斷他:“殷笑聞多麼薄情之人?狡兔死嘍囉烹,你覺得你真的能活得萬年悠長享這份繁華之氣嗎?到時候你活了一把年紀死不敷惜,柳安之都要因為你這個蠢貨賠上一條性命,柳江南,你真是愚不成及!”
俄然,柳安之嘶吼了一聲,哀思震耳,幾近震得屋子都顫了一下,齊傾墨都被嚇了一跳,然後便隻見他先是麵色青白,眼球凸起,然後緊緊捂著腦袋跪倒在地上,身材伸直在一起,看上去像極了痙攣。
“當然不是,是殷笑聞冇有給我解藥,我是你父親如何能夠騙你,你不要信賴阿誰賤人的話,安兒,你信我!”柳江南抓住柳安之的手臂喊道,臉上滿是惶恐,語無倫次地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