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傾墨並不在樓中,而是在花圃深處,此時正值晚間露重之時,青沂國的春季來得本就比臨瀾國的早些,夜風一起,竟有些發冷,齊傾墨帶著墨七拿著一細頸長瓶正采著露水。

“民女福薄,消受不起。”

“就當出來漫步了不好嗎?”齊傾墨用心腸彙集著露水,這等矯情的事,墨七覺得她就樂意做嗎?

“聖女?你不感覺好笑嗎?你明顯曉得她是誰,卻假裝不曉得的模樣,心安理得地接管她的新身份,乃至還想操縱她的身份,這些天你藉著聖女將成為你皇後一事,攏絡了多少能人異士?你口口聲聲說不屑詭計狡計,實在你是最擅狡計之人!”柳安之口不擇言,甚麼刺耳罵甚麼,直罵得心中舒坦,罵走統統的積怨。

一來到小花圃,遠遠便瞥見的侍衛寺人守在內裡,而殷笑聞與聖女正在月光下暢談,看上去竟分外和諧調和,好似兩個有戀人在幽會,執手凝睇,分外靜諡。

“當日你曾承諾我,待我醫好你的身材,就放過我父親,但我冇想到,堂堂一國之君竟是失期於人的小人。”柳安之神采冰霜,傲氣地睨著殷笑聞。

不過,他很快又否定了本身的這個說法:“也不完整對,你還是變了一點,你放棄自在情願跟著聖女入宮這件事是朕冇有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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