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路兩旁高大的梧桐樹毫不鄙吝,抖落了一地廣大的落葉,金色的葉子在地上鋪了厚厚的一層,行人的腳步踏上去柔嫩舒暢,像是踩在一塊豐富的毯子上。並不曉得珍惜這脆弱哀傷之美的人們行色倉促,忙著趕去收割田裡金色的麥子,那一束束彎下了腰的稻穗結著人們辛苦勞作過後的豐厚。

此時的蕭天越已經快瘋了,他想不到,這世上竟有這麼暴虐的女人!他再如何說,也是曾經臨瀾國堂堂太子,如何能夠受得了彆人的胯下之辱,並且還是這類北裡處所!早知如此,他不如在地牢的時候就撞牆他殺好了!

特彆是他眼中噴著要殺人的肝火,口中卻發不出半點聲音的模樣,更加讓人想踐踏征服。老鴇很靈敏地想到,如果放這麼一小我在船,那買賣隻怕不止好一星半點。

柳安之倒是明白齊傾墨要做甚麼了,叫了兩個部下將已經養得白淨漂亮的蕭天越帶上來,他張著嘴在儘力罵著甚麼,但是除了嗄嗄聲,甚麼也聽不清。

“我們不找樂子,我們是來給你送一小我的。”

齊傾墨還冇聽完回身就要走,那老鴇趕緊拉住她,但卻又被柳安之一掌拍開,怒瞪著她,表示嫌她臟了齊傾墨的衣服。

畫舫打扮得極其富麗,用堆金砌玉來描述也不為過,乃至還掛了幾副不知哪位大師的墨寶,隻可惜那書畫掛在這類處所,平白染了濁氣。

他仇視著齊傾墨,彷彿要在她身上看出兩個血洞穴來,但齊傾墨始終是那副淡淡的神情,她在決計熱誠蕭天越,她要讓蕭天越從今今後的每一天都像是在天國中度過的,她不會讓他死,會讓他活得好好的,長命百歲的,受著折磨。

那女子天然是齊傾墨,清冷的眸光一轉,麵紗下的朱唇微啟:“賀城最大的青樓在那裡?”賀城是青沂國的都城,此時,他們已入青沂國好久好久了。

這輛殘暴的馬車打扮得非常都麗堂皇,有玳瑁做簾子,四角上還掛著玉佩,上好的梨花木隻配用來做馬伕坐的板子,上麵卻也雕鏤著精美的族紋――當然,遁藏的老百姓認不出這族紋哪個大師族的,不過看那三十餘人護車的架式,便知不凡。

齊傾墨說道:“這小我,我送給你,不要你的錢銀,獨一的要求是,甚麼樣的客人噁心就讓他接甚麼樣的,如果他死了或者跑了,我會一把火燒了你這破船。”

但蕭天越畢竟長得一副好皮相,二十多年的養尊處優讓他身上有一種貴族氣質,並且這些天柳安之又細心保養著他的身材,竟是比起平常女子來,那肌膚還要柔滑一分。現在被人一推,身上的衣服滑開,暴露半截潔白瑩潤的肌膚來,半邊胸膛上的那一點緋紅更是令人想入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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