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越麵色一沉,提起腰身猛地一挺,“啊……”扯破般的劇痛讓齊傾墨終究忍不住大撥出來!蕭天越聽到這聲叫喚更加鎮靜,扣著齊傾墨纖細的腰身猖獗擺動起來。
蕭天越讓她的目光看得極不舒暢,將她翻了個身趴在桌子上,按著她的背不讓她昂首,腰身擺動得越來越快,終究猛地一送,舒暢地長出了一口氣!
鮮血順著齊傾墨的肚子湧出,慘烈的痛讓齊傾墨哀痛欲絕,她的孩子,她尚未出世的孩子……
她恨,恨本身瞎了雙眼看不清誰是夫君!恨遭人淩辱本身有力抵擋!恨此生愚善至極!
穿好衣服,蕭天越扣起齊傾墨早已慘白如紙的臉,嘲笑一聲將她扔下,邊走出屋子邊說:“她是你們的了。”
“不要,不要啊,求你們不要!”齊傾墨絕望的淚水流成小河,狠惡地搖著頭告饒,握著燭台的女子終究手腕一翻,紅燭燭淚點點滴滴灑在齊傾墨烏黑的肌膚上,痛得她隻想放聲大呼。
如有來生,她定負儘天下也不允任何人再負她半分!
如有來生,她需求殺儘天下負她之人!
早就在一旁看了半天熱烈笑成一團的姬妾們,聽了蕭天越的話紛繁跑上來,按手按腳,另有人用絲帕將齊傾墨雙手綁在頭頂,挽了個標緻的結,咯咯笑著問:“太子,奴家這結係得都雅麼?”
滔天的恨意無處可泄!
齊傾墨雙手被蕭天越反扣住,抵在冰冷掉灰的牆上,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撕碎,隻要幾片破布無辜地掛在胸前,蕭天越嘲笑一聲,冰冷的雙手扯掉最後一點遮羞布,將齊傾墨扔在桌子上,掐著她的脖子嘲笑道:“哼,骨肉?本太子會奇怪一個賤人的骨肉嗎?”
&臨瀾國寶慶四十一年,十仲春初七,雪,宜求嗣,裁衣,忌安葬。
瞳人渙散,心中一口鬱結之氣哽住,一口黑血嘔出!明顯是將死之人,卻驀地發作出無儘的恨意!
“不要碰我的孩子!你們滾蛋!”齊傾墨猛地尖叫起來,蜷起家子緊緊護著本身的小腹,她另有孩子,她必然要保住孩子!
齊傾墨的目光緊緊釘在蕭天越身上,哪怕蕭天越早已走遠,至到有人攔在她跟前:“看甚麼呢,看太子嗎?太子說讓我們好好照顧你呢。”
“哼,五王妃,太子都說不要這個孽種了,你既然捨不得,不如讓姐妹們代庖吧!”幾人說著將齊傾墨的身子掰開,笑聲清脆,卻殘暴地將插蠟燭的燭台尖處刺入齊傾墨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