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幫我做甚麼?當我的床奴嗎?”蕭天越的手滑進葉月胸前的褻衣裡,不安份的揉捏著。
葉月掙紮著跪起來,也顧不得身上衣衫不整,抬眼看著蕭天越:“殿下信或不信都不首要,首要的是我跟殿下一樣,都想齊傾墨死。”
一把揪過她的頭髮,扣住“齊傾人”的下巴,蕭天越邪笑道:“如何?被打得爽了現在送過來找打了?”
現在的葉月第一步已經邁出去了,她等著齊銘跪在她腳下苦苦要求的那一天……
葉月身子不受節製一顫,設想齊傾墨該是甚麼樣的眼神,儘力禁止住噁心想逃的感受,然後展開眼迎著蕭天越的臉:“太子想做的事,天然就是臣妾想做的。”
當齊傾墨跟蕭天離遇刺的事鬨得豐城沸沸揚揚,她曉得,機遇來了。
“殿下,臣妾是被齊傾墨讒諂的,臣妾明知將要嫁入太子府,如何能夠會做出那等事,統統都是齊傾墨設想的啊殿下。”葉月大聲叫喚,彷彿忘了阿誰刻苦受難連孩子都冇了的人不是本身,經心全意地演著這場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