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齊兆安還是神采穩定,“隻要如許,安國公府方纔氣夠避過大禍。”
“安兒。”安國公俄然間叫住了他。
景陽公主看著火線拜彆的人影,臉上的笑容消逝了,公然如她所想的這般,這件事終究還是牽涉到了太子之爭。
該如何做就如何做?
安國公感喟一聲,“你明白就好。”頓了頓,又道:“皇後的侍衛在滄瀾院找到砒霜一事,你好好查查。”
齊貴妃也聽明白,不過也冇有不滿,也冇有持續這個話題,“公主來見皇上的吧?皇上方纔晝寢了,現在估計還冇醒,公主恐怕要先等等了。”
“皇兄已經讓刑部去查,應當很快便能夠查清楚的。”景陽公主回道。
“公主進宮求見皇上但是為了溫氏下毒毒殺承慶一事?”
“正如父親所說,如果能夠正視大皇子與此時有關,那大皇子就是犯了誣告建國功臣之罪,如許不但能夠接了安國公府的危急也可覺得三皇子肅除最大的威脅!”齊兆安麵色穩定,“一舉兩得。”
齊兆安道:“統統源於愛,也必定會結束於愛!”
安國公盯著他沉默半晌,“你的兒子……你就重來冇有……”
“父親覺得此事不是皇後讓人所為?”齊兆安蹙起了眉頭。
若兒,但願我所想的都從未存在過!
齊兆安昂首,“兒子明白,嫡庶尊卑有彆,父親待兒子已經很好了,無需有任何慚愧。”
安國公一怔。
齊兆安深思會兒,“是。”
“本宮幫的不是溫氏,而是本宮的夫家。”景陽公主道,“不過有貴妃在,本宮也不過是拾人牙慧罷了。”
“本宮冇有彆的意義,隻是但願統統能夠本相明白!”齊貴妃持續道,“當然,如果能夠一查到底,將那些躲藏在暗處心胸歹心的人一併揪出,那便更好了。”
齊貴妃點了頭,隨後領著宮女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