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國公感喟一聲,“你明白就好。”頓了頓,又道:“皇後的侍衛在滄瀾院找到砒霜一事,你好好查查。”

齊兆覺蹙起了眉頭,“父親以為府中有人與下毒之人勾搭?”

齊兆安道:“統統源於愛,也必定會結束於愛!”

“三弟!”

安國公一愣。

“安兒……”安國公看向他的目光染上了駭怪,“你……就不怪她?”

“公主進宮求見皇上但是為了溫氏下毒毒殺承慶一事?”

腳步停了下來,冰冷之色漫上了眼底,“再讓人去姑蘇,去查查若兒和溫氏之前可有過來往?!”說罷,腦海閃過了一道靈光,聲音隨即厲了起來,“再查查當日懷若遇刺重傷一事!去查查那覺弘遠師!”

“皇兄已經讓刑部去查,應當很快便能夠查清楚的。”景陽公主回道。

齊貴妃也聽明白,不過也冇有不滿,也冇有持續這個話題,“公主來見皇上的吧?皇上方纔晝寢了,現在估計還冇醒,公主恐怕要先等等了。”

齊兆安昂首,“兒子明白,嫡庶尊卑有彆,父親待兒子已經很好了,無需有任何慚愧。”

若兒,但願我所想的都從未存在過!

“父親。”齊兆安還是神采穩定,“隻要如許,安國公府方纔氣夠避過大禍。”

齊兆安沉吟半晌,然後昂首,“那又如何?”

齊兆安沉默,雙手不由悄悄緊握。

景陽公主從安國公府出來以後便進了宮,不過在見到建明帝之前卻先被齊貴妃給攔下了。

“待本宮見過了皇上也會去慈安宮一趟。”景陽公主道。

……

齊貴妃嗤笑一聲,“畢竟是齊家的媳婦,她天然不會想安國公府死,心倒是真的,隻是一定極力,罷了,本宮向來便未曾寄但願在她的身上!”

“我為何要怪她?”齊兆安反問道,“當年是我誌願幫她的,這些年的統統也是我誌願的,我為何要怪她?”

茜瀾聽懂了主子的意義,不由驚詫,“娘娘是思疑……”

“現在齊家最閒的恐怕就是本宮了,本宮有何不能等?”景陽公主回道。

……

景陽公主整了整神采,“的確,不過看貴妃娘娘現在這般,想來本宮這一趟是白走了。”

齊兆覺固然死力壓抑不滿,但是神采還是很丟臉,隻是用鼻子哼了一聲當作迴應。

安國公判視了他半晌,“先查查吧。”

“大哥。”

該如何做就如何做?

齊兆安停下腳步轉過身,“大哥有何叮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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