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氏接著又想到了甚麼,又歡暢起來,問道:“不是說觀音也受傷了?觀廉將她摔在了地上,如何樣,有傷到她的臉冇有,有冇有毀容?”

觀音被程觀廉那一摔摔得滿身骨頭都在疼,比起來,乃至連手上的傷都不算甚麼。她不敢說出來讓俞姨娘擔憂,趕緊強暴露一個笑容來,對俞姨娘道:“姨娘,我冇事。”說著又望了一眼將她救下來的孟紹,屈膝福了個禮,謝道:“多謝國公爺的拯救之恩。”

孟紹帶著程觀廉走了,程太夫人對著俞姨娘冷冷哼了一聲,也帶著人走了。

觀音還想說甚麼,而優曇則頓時跪了下來,對俞姨娘道:“奴婢領罰,謝姨娘輕饒之恩。”說完對觀音搖了點頭。三天不準用飯不準喝水已經是很輕的懲罰了,她不想六蜜斯再因為這事和俞姨娘複興爭論。

她看著被程觀廉持劍挾持在手裡,臉上雖看著還算平靜,但眼底已經粉飾不住有些略微發慌的俞姨娘,隻覺到手心都在冒汗。此時永安侯和程觀廉、程觀唐正在與程觀廉對峙著,他們的身後還站了一群的仆人保護和小廝。

孟紹比程觀廉年長兩三歲,程觀廉對這個姐夫向來恭敬,此時心中固然氣憤,但卻已經冇再說話。

程觀廉彷彿冇有聽到她的話,一心要將俞姨娘往馮氏的院子帶。

俞姨娘低頭一看,敏捷移著步子分開,而程觀庭也敏捷上前,將俞姨娘拉了過來,接著便想上前去救觀音。

程觀庭也是嚴峻得冒汗,全部臉都緊繃著,眼睛不眨的盯著俞姨娘,恐怕程觀廉手上的劍會劃下去,傷著了俞姨娘。

那婆子點了點頭。

程太夫人持續罵道:“我寫信叫你返來,不是讓你返來殺你老子的。”

永安侯不滿道:“母親,這又關湘湘甚麼事,你冇看到嗎,湘湘也是受害人。”

優曇跟在她身側,一邊走也一邊焦心的道:“……蜜斯,往荊蘭院的方向,大少爺挾持俞姨娘往夫人的院子去了,說是要讓姨娘跪下來給夫人認罪。”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雙手俄然將觀音拉了出來,然後“鐺”的一聲,程觀廉手上的劍被另一把閃著銀光的劍扒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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