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胡塗了。”皇後責怪道,“有你一日,就有他一日。端著你這金飯碗,還怕他冇飯吃。要不然,就憑他那本領,能二十七歲就做到太子少師?小四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您就讓他去官吧?趁著現在功成名就,免得哪天一不謹慎暴露馬腳來,好不輕易掙下的名聲就全完了。他丟了麵子。也是打了您的臉。”
五爺回到屋裡。五夫人已經歇下,他在五夫人屋裡梳洗後,趿著鞋跑進閣房,鑽進了五夫人的被子裡。
黑暗中,五夫人大大的鬆了口氣。
五夫人被驚醒,嚇了一跳:“爺這是如何了?妾身懷著身孕,奉侍不了……”
五爺冇有作聲,伸手摸著老婆凸起的肚子。
皇後孃孃的精力較著的好了很多,和長公主等人說著話。瞥見十一娘,讓女官請她疇昔。
那邊太夫人也在問杜媽媽:“可查出來了?”
五夫人笑:“妾身不是怕爺內心不舒暢嗎?”
他想做千古名君,就要和文臣打好交道。恰好那些擁立他上位的都是些武將,最怕他們仗著舊功禁止他變新……
冇等她拜下,皇上已將她攜起。遣了身邊奉侍的,和皇後孃娘到東稍間說話。
皇上一掃之前的憂心忡忡,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她忙將這件事奉告了徐令宜:“……不曉得是不是為了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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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這個浪蕩子另有些知己,曉得誰對他好!
“這個時候,他來乾甚麼?”徐令宜驚詫,又皺了眉問十一娘,“他這段時候是不是呆在家裡?有冇有出去?”
兩人正說著,有內侍大聲道:“皇上駕到!”
“查出來了。”杜媽媽道,“五爺唱戲,就是跟著這個柳惠芳學的。固然冇有拜師,但五爺開了海口,每年給這個柳惠芳二百兩銀子的養老錢。厥後五爺結婚,固然和這個姓柳的冇有了來往,但還是每年差人送二百兩銀子疇昔。姓柳的拿了這二百兩銀子喝酒嫖ji,到也冇找五爺。本年雪大,燕京的米價翻了幾番,他說是日子過不下去了,這纔來請五爺賞點銀子,還厚顏無恥地說,就當是從來歲的銀子裡扣。”
徐令宜冇有搭腔,人卻在屋裡團團轉。
十一娘曉得他這是在說五爺,笑道:“侯爺也是,剛纔還說諄哥,說你先在外兵戈,後忙於朝廷之事,有所忽視,這才養成他現在脆弱的脾氣。五爺還不是一樣。他暮年喪父,幾個哥哥各忙各的,也少了教誨之人。侯爺不日就要去官了,今後在家裡的時候也多了,何不趁著這機遇和五爺好好說說。如許見到他就板了臉,他有事天然不敢跟您說,等事情不成清算了,您還是要幫著去清算殘局。還不如相互和和藹氣的,他有了甚麼事也好及時和您籌議。您也能夠及時指導他是對是錯。他曉得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漸漸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