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深吼怒一聲,氣的渾身顫栗。肝火和疼痛折磨的他幾欲癲狂!
阿誰賤人,對她下了那麼多次手,為甚麼夏桀不動手撤除,就因為這個賤人另有一份用處。
太子這個病,已經半年了。
所謂太子,本來就是如此啊,就是如此!
父皇統統的愛,都給了他的幼弟。
夏雲深眉眼不抬,恍若一個地府竄出來的殺神。
這世上,他再也找不到如她普通心機純粹的人樂。
他鋒利無情又冰冷的目光穿透馬車,掠過青山居士的麵龐,聲音降落有力,痛苦到了頂點。
青山居士決計抬高聲音,手已經按上了夏雲深的劍柄,臉上是勃然的肝火!
“稟告太子,戾帝,派人將太子妃送過來了,說是本日嫡宗子生辰,饒了,饒了太子妃的一條性命。”
劍未落,一道身影卻已經擋在了他的劍前。
翻開帳篷的粗麻油氈布,摔坐在地上,夏雲深顫抖動手,拿下台幾上一壺酒。手高舉起,酒液咕嚕嚕不竭的湧到喉管內裡,熱辣辣的,刺得貳心更痛了!
並且此時的太子去處極其暴戾,底子聽不進人的勸止。
夏雲深捂著胸口,冒死的往下壓,彷彿如許就能舒緩那股痛苦。
既然你要用華雲清這個賤人,你不肯意為她出這口氣,我便讓你算計一次又何妨,我就去殺了華雲清這個賤人,我倒要看看華家到底敢不敢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