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偷摸摸的端了兩盤菜肴躲在櫃檯下,和掌櫃一起啃了起來。
萬俟晏抱起沈銀秋上樓,留下小二和掌櫃的麵麵相覷。
“都清算好了!統統都遵循少主叮嚀的做。”
昨晚被撞翻的貢品已經被清算潔淨,規複原樣,以及矮桌上放著早已冷透的早點。
小二:“……”天啊!少主從那裡找來這麼天真仁慈的小女人!
萬俟晏嗯了一聲,倒了杯熱茶給她,沈銀秋捧著茶杯,高低打量這個酒樓。
獵奇問掌櫃道:“掌櫃的,您這店開到幾點呀,平常夜裡客人多嗎?”
這時掌櫃的去了後廚,然後端了兩碗湯出來,“二位客長,天冷先喝點烏雞湯暖暖身子,其他菜頓時就做好。”
“還用頂尖的毛尖待客,燕大俠這家酒樓必然不簡樸!”沈銀秋說完又去夾菜。
沈銀秋緊跟在萬俟晏身後,挨著他坐下,聽著小二念出一串菜名,憐憫的看著他說:“你家掌櫃的好凶,他是不是常常脫手打你啊?”
她蹲回矮桌前,幽幽盯著乾糊在一起的那碗白粥,連貢品都是白麪饅頭,她碗中的倒是粗麪饅頭,她掰了一點嘗,又冷又硬冇有味道。
“啊嗚!”
“三鮮鴨舌”
沈銀秋懵了。
沈銀秋又踢了一下房門,“我終有出去的那天,到時細心你們這張嘴,有家人的彆讓我曉得,畢竟我這個二蜜斯很輕易遷怒到彆人身上。”
這兩個字彷彿是一道號令,讓沈銀秋完整的睡了疇昔。
沈銀秋老誠懇實的寫了一遍女規,寫完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模糊聞聲更夫喊半夜天。
“二蜜斯,昨晚貢品如何打翻了?細心老祖宗見怪。”
小二隨便一說:“十兩。”
掌櫃笑嗬嗬擺手道:“開到天明,如何能夠多嘛,這個月也就來了您二位。”
“唔不是,你冇喝我也不敢喝,我看掌櫃的怪怪的,會不會黑店啊?比如迷暈了我們然後綁去賣掉之類的,不然如許開酒樓早該開張了。”
“蓮蓬豆腐”
掌櫃翻了個白眼:“蠢貨,明晚那女人來,看到你是掌櫃,我是小二還不得問個不斷?”
“睡吧。”
沈銀秋歎了口氣,從錢包裡取出一錠銀子給他:“給你的,彆讓你家掌櫃瞥見了。”
沈銀秋剛喝完湯就見小二腰間綁著紅色領巾端菜上來,一起菜香四溢。
萬俟晏:“我有個朋友很善於仿照彆人筆跡,你寫一遍給我彆的不消管。”
沈銀秋迷惑:“記得是記得,但是為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