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啦,來人啦!”皇後對著外頭喝道。
“皇上……。”魏凝兒眼中儘是祈求。
“孩子在皇背工上?”魏凝兒沉聲道。
看著冰若鮮血直淌的手,魏凝兒手裡的匕首刹時落到了地上。
“娘娘,出了何事?”暮雲等人進殿後便急聲問道。
魏凝兒見冰若如此,便知出大事了,一把抓住冰若的手,顫聲道:“藥中有毒?”
“主子,奴婢可不想白白流血!”冰若強忍著心中的打動,笑道。
“皇……皇……後她……。”天子見魏凝兒伸脫手指著皇後,已說不出話來,勃然大怒,一把拽住皇後,喝道:“你對她做了甚麼?”
“好!”魏凝兒走到打扮鏡前,從木盒裡拿出一把精美的小匕首來,舉起匕首便想往自個手腕上劃去,卻被冰若給擋住了。
“本宮與你鬥了這麼多年,你說本宮會放過他們嗎?你真是異想天開,留著他們抨擊本宮?本宮還冇有這麼蠢!”皇後嘲笑一聲,將魏凝兒的手猛地甩開。低聲笑道:“你能死在本宮手裡,也是你的福分!”
“把皇後給你的藥拿出來?”魏凝兒沉聲道。
“皇上……。”魏凝兒看著天子,張了張嘴,她多想奉告天子,她冇事,可如許便會功虧一簣。
“他不過是翰林院的編修,俸祿極少,恰好他的嫡妻又出身大師,極其豪侈,自打奴婢回宮後,娘娘和眾位主子們犒賞的東西,奴婢都讓人帶出宮給了他們,為的便是讓貪得無厭的他們對孩子好一些,可前幾日,奴婢卻被皇後孃孃的人給盯上了。”冰若說到此,眼中儘是煩惱和痛苦。
“你不會有事的!”天子卻抱著她不放。
魏凝兒看著皇後,眼中儘是諷刺:“娘娘還是想想自個身上的毒要如何解吧,如果娘娘情願將冰若的女兒交出來,臣妾還能給娘娘指一條明路,如果孩子有個三長兩短,娘娘您便會滿身腐敗而死,給那孩子陪葬!”
魏凝兒看著冰若,眼中明滅著淚光:“冰若,你真傻,在我內心,你不是奴婢,向來就不是。”
魏凝兒聞言,震驚不已,一時怔住了,半響才道:“你彆急,起來漸漸說!”
“你給本宮吃了甚麼?”皇後大驚。
約莫一刻鐘以後,醉心苑便傳出了魏凝兒產後大出血的動靜。
看著天子跌跌撞撞走出去的身影,魏凝兒心中很不是滋味,直到皇後走到她身邊,她才醒過神來。
“是!”冰若從懷裡拿出一個小瓷瓶遞給了魏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