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孟溪月那裡還躺得住,一把推開辟跋嫣的手就往外跑。正巧大門翻開,孟溪月收不住腳,便直直撞了上去。幸而來人眼疾手快,一把將她胳膊抓住,這纔沒有摔個狼狽。
固然他與拓跋涵極像,但是她卻能夠等閒辯白出二人的分歧。不是表麵,而是那種感受。在拓跋蒼的身邊,她的心便有著分歧的雀躍和悸動。
貪婪地汲取著他的味道,孟溪月淚水更加澎湃,順著臉頰滑入緊貼的雙唇,在展轉間滲入口中,苦澀酸楚。
看著常日裡倔強的孟溪月因為擔憂他而哭成了淚人,拓跋蒼心中俄然一痛。這痛鋒利非常,霎那間便伸展至五臟六腑,彷彿連呼吸都有些呆滯。
拓跋涵!
“姐姐!拓跋蒼!”昏倒前的一幕敏捷湧入腦海,孟溪月翻身坐起,卻不防扯開了肩膀上剛包紮好的傷口。鮮血湧出,很快便濕了那紅色的繃帶。
“皇上說得還真是重情重義,但是不管如何袒護,也竄改不了你謀權篡位的究竟。”聽了拓跋涵的話,拓跋蒼一樣不屑地笑道:“不過本王既然輸了,那便認了。本日拿出此物,並非要明示或者證明甚麼,而是要以它為前提,互換他們三人的性命和自在!”
“小月兒,你認出本王了?”
固然早有傳聞說拓跋涵並非是名正言順即位為帝的,但是這倒是第一次聽他親口承認此事。妃子們尚且勉強坐著,而那些宮人們卻忍不住兩腿顫抖顏麵變色。如果一會兒拓跋涵悔怨說了此話籌辦殺人滅口,那麼他們的小命,就全交代在這裡了!
“你們都下去。”拓跋涵沉聲道。拓跋嫣不敢怠慢,擔憂地看了一眼孟溪月,悄悄使眼色讓她不要肆意妄為觸怒了他,這才忐忑不安的退了出去。
疏忽高台上諸人神情各彆的神采,拓跋蒼穩穩站在場中,單手扶著孟溪月的身子,迎著拓跋涵的鋒芒笑得淡然自如:“本王既然說了這話,天然是有實足的掌控。”說著伸手從懷中摸出一樣東西,向著拓跋涵高高舉起。陽光從厚厚的雲縫中透過,照在上麵反射出燦豔的光芒。
朕說過,朕的女人眼裡絕對不能有彆的男人!”看著孟溪月失魂落魄的模樣,拓跋涵怒從心起,不顧她肩上的傷口,重重推倒在榻上,俯身壓了上去。
“小月兒……”看著孟溪月因為驚駭和失血而慘白得可駭的神采,拓跋蒼沙啞著嗓子開口。“不要怕,有本王在,你們不會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