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斯,奴婢知錯!奴婢知錯了!求蜜斯饒了奴婢一命吧,奴婢下次不敢了。”
“我說過了,幫我去看看那飄落的梅花,我就諒解你之前的統統事。”樂長煙悄悄看她,嘴角的笑意如同西湖的水,栩栩泛動開來,絕美而又傾城。
“奴婢謝蜜斯開恩,奴婢謝蜜斯開恩。”碧玉聽到樂長煙的話趕緊叩首謝恩。樂長煙看也冇看她,直接領著翦香,走出了棲嫣閣。
忽地窗外襲來一陣北風,樂長煙不由冷顫縮了縮,輕咳幾聲。世人的視野向樂長煙看去,這風雖冷,但這是在屋內,也不至於冷成如許吧?往樂長煙身上看了看,身上竟隻穿了件薄弱的秋衣。瞬時,屋子裡冇有了聲音,隻聞聲幾聲暗笑,一聲略帶刻薄的女聲傳來,說道:“樂夫人,你看四蜜斯身上如何隻穿了件秋衣,這但是夏季啊,如果染上風寒可如何辦?是樂夫人府上冇把這堂堂蜜斯照看好?還是真的窮到了這境地?”大夫人一聽,臉都黑了,世人麵麵相窺,冇再說話。
“回母親的話,長煙風寒已好,隻是養病期間冇見過母親特來存候。”樂長煙悄悄咳了一下,標緻的小臉上帶著淡淡的緋紅,看了坐在兩邊的其他貴婦人兩眼,彷彿很怕生。
“那新衣呢……”樂長煙淡淡的道。
“長煙你的風寒好了嗎?”
樂長煙狠狠的將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你是感覺我很好玩是吧?翦香,把她的鞋給我脫了。”
“碧玉為甚麼要站在內裡,內裡那麼冷。”
“新衣……還冇送來,估計是還冇做好。”翦香想了想,答道
樂長煙笑了,如同東風般溫暖:“這纔好,人貴在有自知之明。”
碧玉纖長的手指狠狠地扣著門框,本身穿戴棉衣在屋裡都感覺滿身冷,如果到了屋外雪地上還不曉得會冷成甚麼樣。剛出門,砭骨的北風就吼怒而來,碧玉打了個暗鬥,縮起脖子不肯出去,俄然轉過身在跪在地上。“蜜斯,蜜斯,奴婢不要出去!奴婢不要出去!”
“奴婢……奴婢情願……受罰。”碧玉顫抖的說著話。她怕如果本身再不當協,那麼樂長煙說不定真的會奉告夫人,那麼本身絕對冇有活命的機遇。
大夫人坐在首位的雕花嵌玉的木椅上。一襲玉渦色大袖荷葉領錦綬藕絲羅裳,下身著藤青曳羅靡子繡花裙。身材凹凸有致,窈窕婀娜。卻不顯魅態,反而顯得崇高文雅。一頭如墨青絲被梳於頭頂綰成標緻的飛天髻。頭上帶著標緻的絹花紗花,同一色碧璽珠花。鳳穿牡丹金頭釵。鳳頭處垂下一顆標緻的雞血石。擺佈鬢邊插著雕花的玉釵金簪,看起來好不華貴。大夫人看到樂長煙淡淡的笑了一下,白嫩的皮膚如玉般泛著淡淡的光芒,一雙眼睛如同秋水明月,唇若點朱,眉如遠山不畫而黛。大夫人春秋不大,十五嫁進樂府,現在也不過二十有九,過了年才三十歲。在加上保養得宜看起來竟像十七八歲的少女。而她左邊邊站著一個渾身綾羅穿金戴銀的丫環。右邊倒是一個老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