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梓言和慕容瑜私交甚好,自是明白他是言過必罷,也便悄悄聳肩坐下,並無半點不快。
梁韓宇正要列席,卻聽聞一個略顯羞怯的聲音道:“大哥且慢。”
“不需回尚書府,雪柔所需樂器,在這禦花圃中便可尋來。”
但是安墨焱的神采,卻在刹時變得龐大起來。
但那樣溫和的旋律,卻又彷彿將他的曲子做了休整,統統的苦楚在刹時變成不成思議的隨性,連同阿誰吹出這曲子的人,都彷彿被溫和的陽光包抄著,披收回讓民氣暖的暖和……
那般獨特婉轉的聲音,直教人沉浸此中不能自拔。
梁韓宇自是明白她的意義,略想了想站起家來,施禮道:“安公子博學,實在短長。三妹剛回府,對琴音詞韻不過略懂罷了,現在這般大的場麵,怕是也嚇到了。此局便算我輸了,由我來彈奏下一曲,持續遊戲,如何?”
梁雪柔微微一笑,舉步分開了桌子,到稍遠處所的樹下撿了一片綠葉,拿在手裡,重又走返來,將樹葉放在唇邊,悄悄吹出了聲。
安墨焱道:“如果要回尚書府,怕是入夜了也一定來得急了。”
那樣的曲子,清楚便是他方纔那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