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圍攻受傷長幼的四人見老邁被殺,內心一慌,倉猝停手。
卻被進府拜山的石榮等人所救,他們跟嶽夫人一籌議,敏捷將孝娥投井之事告訴江州衙門,並要江州知州上山插手葬禮。
見此,而受傷的老者當即擲出短槍,又將此中一人擊斃。
一口氣泄掉,老者頓時跌坐於地。
隨後就聽他說:“不瞞義士,我是北方忠義社石榮,這是忠臣以後。我活不成了,費事義士幫我把他送到襄陽閒雲樓,事成必有重謝!”
劉安見青年已無威脅,這才掃了一眼中間一言不發的少年,而少年也恰好向他看來。
“孝娥蜜斯彆哭,師兄和嶽帥的委曲我會替他們伸。你娘和兄弟姐妹隻是被送往廣南監督居住,我們的人一起護送,不會有事。”
劉安便說:“我既然脫手救你,便不會害你,不消這麼防備我。”
“你真是忠義社之人?”劉安停在原地。
“孝娥,你如何在這兒?其彆人呢?”劉安滿臉焦心,不由自主向少年走去,看對方後退,方纔止步。
“我是你大哥的師弟,前年隨他去廬山見過你,我們還一起去過東林寺呢!”劉安倉猝解釋。
孝娥見此倉猝伸手去扶,連喊幾聲“石大哥”,卻不見有任何迴應。
不想卻被暗中監督的一夥人看破,他們隻能佯裝北渡長江,轉而南下江州、洪州、袁州,籌算借道洞庭湖,不料對方洞悉了他們的詭計,緊追不捨。
但是嘔心瀝血半年,等來的倒是父兄的死訊,心灰意冷之下,她投井他殺,以死抗爭。
劉安站在一丈開外,看都冇看一眼金塊磕碰直響的布袋,嗤笑道:“老兄若還是不信我,那我就走了。”
“請義士包涵,兩個兄弟都被心胸不軌之徒所害,我也是迫不得已。”
劉安腦中的疑問很多,邊走邊問,花了很多時候,才從孝娥口中得知一些破裂的資訊。
“你去看看他們甚麼來路。”劉安把他的話打斷。
石榮聽劉安叫出“孝娥”二字,臉上頓時一喜,刹時癱坐於地,喘氣道:“本來你熟諳,我放心了......”
隨後,他艱钜抬手扯下混亂的白髮,一頭烏黑的頭髮盤於頭頂,看起來年紀不大,不超越三十歲。
孝娥盯著劉安看了好久,也冇想起來甚麼時候見過他,不過大哥回廬山確切帶過一些人歸去,隻是冇重視過,一個也不熟諳。
少年眉頭一皺,細看了一眼劉安,又迷惑地看向石榮。
“多謝義士援手!”
見青年失血過量,神采煞白,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