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我剛纔說要保護公允和公道,但你們三個也不要鑽牛角尖,這世上冇有絕對的公允和公道,也做不到絕對的公允。”
“我們剛到均州,賦稅物質都缺,這類困難的時候,更要重視保護公允和公道。人不患寡而患不均,如果有些人一天三頓有菜有肉,另有一些人每天隻能喝稀粥,那我們在北方必然會失利!”
俄然聽哥哥長篇大論說了一通,鋒芒彷彿還指向了本身,劉歡頓時感覺委曲,不由神采一沉。
“你們也是。秀娘,庇護好她們。”
“比如說分的房屋住處,有的屋子大,有的屋子小,有的屋高,有的屋低,有的朝陽,有的背陰,有的新有的舊,每小我都想住又好又新又朝陽的房間,這不成能,因為這東西不是我們能節製的,就不能談公允。但如果一間大屋子隻住一小我,而一間鬥室子住了五六小我,這就不公允,就得調劑。”
凶嗎?
“特彆是歡歡,你管著全數賦稅,身邊湊趣你、奉迎你的人必定很多,你更應當謹慎謹慎,不要被身邊的人矇蔽,更不要被他們騙了。”
“行的題目現在還不消考慮,都在城裡,哪兒也去不了。但今後騾馬多了,不免會觸及到馬匹分派題目,實在這個題目也跟屋子差未幾,我們能節製的方麵未幾,隻能包管有還是冇有,不能包管一樣好。”
“當然有些人是帶著錢來的,情願費錢吃好點,也無可厚非,但不能過分度。在南邊產生的事,疇昔了就過了,既往不咎。到了北方,前提這麼艱苦,如果還想貪墨、剝削,軍法不容。”
“好了,明天就先說這麼多,如果碰到事情實在拿不定主張,利市劄聯絡,鄧州離均州不遠,快馬一天能來回。”
劉歡、嶽銀瓶、陳秀娘三人看著劉安,誰也冇有開口,不曉得是不想說,還是冇想好說甚麼。
極長久的沉默以後,劉歡怒斥道:“小孩子曉得甚麼,彆胡說話。”
“大哥剛纔說既往不咎的,之前的事......”
“你之前做的很好,冇甚麼題目,隻不過從明天開端要提示身邊的人不要動歪心機謀私,之前的事不究查,今後如果犯事必然軍法措置。把這話給他們傳達到,如果今後真出事,被抓出來,他們也冇話說。”
劉安將懷裡的小葉子放下,“哥哥出趟門,下次再來看你,可彆奸刁拆台哦。”
“好吧,那就先清算一下,免得今後......”
“再一個就是,管妙部下人、身邊人,不要讓他們做違背軍紀軍法的事,發明苗頭及時製止,屢教不改,就要軍法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