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誠的屋子房門大開,一出來,便見他坐在桌前一動不動,眉間儘是愁緒。
“你如何俄然問起這個題目?對這個聯盟我們不是早就會商過,不就是為了穩住鼎洲和澧州的嘛。”
當務之急是招兵練兵啊,潭州城防實在令人難以放心。
“借單給你了,稍後我派人來取,彆再給我找費事。”
現在潭州兵力極度空虛,四軍本來兵力充沛,但是顛末水軍、聯軍、東征雄師連番調撥以後,說是另有七千兵力,實際不敷五千。
顧長生怒道:“誰給你說我是方法他們的錢?調走五千人,我就不能再招五千人嗎?”
“算了,我懶得給你說了!”顧長活力得夠嗆,回身來到鄒直麵前,“鄒老,你說說,我該不該領這錢。”
女生外嚮,顧長生也不想多言,接著女兒遞來的紙和筆,敏捷寫了借單。
“爹,以往可都是先招人,按照人數發錢,哪有先領的事理!”
潭州城,天道社總壇,書記房,顧長生父女劍拔弩張。
顧長生將信接在手中,見黃誠冇答覆,便敏捷取出信來細看。
“我幾十個分壇,動靜散出去,招五千人不就是一兩天的事?”
這個究竟,顧長生不敢跟人提起,就怕鼓吹出去,被功德之徒操縱。
算了,智囊為東征之事也忙得焦頭爛額,既然說有要事,還是先去看看再說。
一封封看完,他的神采垂垂有些陰沉,“他們這是籌議好了啊,這時候一起送信過來逼宮。”
“我如何補?上個月這五千人就調到江西了,你還領他們的賦稅?說出去,人家還覺得你拿了呢!”顧菱兒據理力圖,涓滴不讓。
黃誠隨即起家,二人一同在一邊的茶幾兩旁落坐。
賦稅這等小事,顧長生本不消親身來書記房,可軍中數次派人來取,都白手而歸,他不得不親身走這一趟。
“進級聯盟,五王共治。他們這個訴求,顧兄你如何看?”
“真是女大不中留!”顧長生感喟,“早曉得就不讓你來潭州了,儘給我找費事。”
“是。”親衛抱拳報命。
“壇主來得好快。”
一坐下,黃誠便問:“顧兄,你對義兵聯盟如何看?”
自從分田分地以後,百姓的日子垂垂好起來,招兵不再像之前那麼好招了,加上這一年多已經在潭州招了六七萬人,兵源靠近乾枯,特彆是上個月又是農忙之時,更難招兵。
“那你現在招到五千人了嗎,你這就方法五千人的賦稅?”人調走了確切應當招人,顧菱兒心知能夠曲解了爹的意義,內心頓時有些發虛,調子不由低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