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龐大點說呢?”顏彰也靠了過來。
“好了,二弟,你是來看二姐的還是來氣二姐的,先生冇教過你,聞道有前後,術業有專攻,一樣的先生教,也有人學的好有人學的不好,這很普通。”顏彤攔住了顏彬。
她是想藉此開導一下顏彰,因為顏彰的心結比較重,他是要擔當全部侯府的,以是從小文才武略都得學,小小年紀揹負的東西太多了。
當然了,也有當真讀書一心想出人頭地的,是以,族學的學子比較兩極分化。
不過顏彰本年十歲了,也該去內裡的族學或書院曆練曆練了,顏彥聽馬氏提過一句,說是等夏天疇昔就把他送走,因此她纔會體貼一句。
“你們如何纔來看我啊,這一天也冇小我說話,好悶的。”顏彧抱怨說。
他確切冇拿定主張。
“大姐,你真像變了一小我似的,彷彿懂的東西比之前還多了。”顏彧的內心又翻滾起來,總感受這個模樣的顏彥有點陌生。
再說了,多少人想要想爭還爭不上的。
“聽大姐的就去書院。雖說族學的先生也不弱,可族學的學習氛圍和環境比起書院要差一些。另有,族學的這些學子多數熟諳你,大師在一起切磋學問時即便有甚麼分歧的觀點,可他們礙著你的身份一定敢駁斥你,而學問要想進益,就得大師在一起切磋一起辯論,人雲亦雲是學不到甚麼東西的。再則,進了書院,你還能學到族學學不到的一點,獨立。”顏彥當真地給了顏彰一個建議。
“在,就是陸夫人想見大蜜斯,說是要向大蜜斯賠罪認錯呢。”連翹滿臉是笑地回道。
“大姐,甚麼叫獨立?”顏彬昂首問道。
顏彥一聽想必是和昨日陸呦陸鳴被打有關,便主動提出躲避,馬氏倒也冇攔著她,打發顏彤幾個也一併分開了。
“還請連翹姐姐歸去和夫人說一聲,我要的是陸夫人當眾向我賠罪認錯,是在太後的壽宴上,不是在顏府,以是我就不去見她了。”顏彥回絕了。
“二姐,你另有表情抱怨,你的詩寫了冇?”顏彬打趣了一句。
“臭小子,都怪你,哪壺不開提哪壺,昨日要不是你說我那幅畫是大姐畫的,那裡會有明天的費事,我還冇找你算賬呢。”顏彧說完果然上前來想要擰顏彬的耳朵。
顏彥到底還是帶著顏彤幾個去了顏彧住的蘭心居,蘭心居不大,小小巧巧的,隻要三間上房和擺佈兩間偏房,但該有的天井、假山、遊廊都不缺,且院子裡的花花草草很多,另有兩棵成人腰身粗的桂花樹,樹下另有一個鞦韆,顏彥正打量著著院子裡的佈局時,聽到動靜的顏彧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