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陳興並不風俗這類坐姿,加上決計為之,愈發地感到不舒。左扭扭不,右扭扭,感受腰背痠軟,如許癢那邊癢,有點兒坐不下去了。
接著又調侃道,“男人不壞一點兒,如何能讓女人愛上?”
“我們是不平的國度,碾壓統統的存在!”
“我有甚麼不坦誠的?”陳興皺眉道,“賞識就是賞識,不要覺得彆人都跟你一樣,滿腦筋不端莊的東西!”
定眼看去,是位女騎手,身材火爆,曲線驚人,在發動機沉悶的轟鳴聲中繞場一週,然後穿過觀眾席,衝下門路,抬起車頭,朝著舞台奔馳而去。
眾美少女正歡娛著,身後冷不丁地傳來一個輕浮的聲音。
“我們是龍族的兵士,碾壓統統的存在!”
“燃燒的機甲,流血的大地。菸灰在指尖飛散,哀嚎在耳邊迴盪。我是不平的國度,碾壓統統的存在。意誌粉碎鋼鐵,黑油四周飛濺,我正在天國的路上……”
燈光一暗,伶仃一盞射燈照在舞台上。一個水袖美女緩緩出鏡,舞姿美好,音樂也變得安好舒緩。
“丞相哥哥真壞!”白石瞳小臉紅撲撲的,一隻手插腰一隻手指著對方嬌嗔道,“就會欺負人家女孩子!”
“丞相大人,早晨好!”
“嗡!”
但是,回想疇昔,表情老是衝突的,就像一個久經疆場,迴歸安靜餬口的退伍老兵,冇有人不懷想疇昔,也冇有人情願回到疇昔。
白夜風華的是女將軍煙嗓,蕾西的是神女魅音,各有各的動聽,各有各的風騷。
卻在這時,節拍俄然上揚,重金屬樂器收回降落的吼怒,彷彿號角吹響,戰鼓喧天,帶有一種懦夫返來的悲壯氣味。
“看來你對她很感興趣呢~”耳邊傳來了蕾西的聲音,腔調輕浮,卻又充滿了疏離感。
“青色妖怪的低語,戈壁偽神的狂歡,鮮血在指尖滴落,聖歌在耳邊奏響。我是北方的巨龍,碾壓統統的存在,利爪捏碎妖怪的頭顱,尖牙扯開偽神的胸腔,血液四周飛濺,我正在天國的路上……”
一旁的蕾西扶額輕歎,顯得非常痛苦。如果能夠的話,她很想假裝不熟諳對方。
“你做夢!”蕾西嚴詞回絕道,對方臉上笑嘻嘻的,她看著就討厭。
在場美少女都暴露了活力的神采,是甚麼人這麼大的膽量,敢耍地痞耍到侍衛隊頭上了。
“我們是可鹽可甜的超等美少女組合!”
“冇事兒彆胡思亂想,曉得嗎!”陳興經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