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鏘!”
跪鄙人麵的是曾經高高在上的長公主,而坐在上麵的則是當年戰戰兢兢的螻蟻。
既然不敢殺他,那統統就好辦了。
麵前的蕾西美豔不成方物。酥胸高挺,麵若冰霜,純粹又性感,性感又純粹,彷彿神靈的完美造物,表麵美好,曲線小巧,渾身高低冇有一絲贅肉。
幸虧陳興閱女無數,並且都是頂級美女,隻是刹時的失神,眼中就規複了腐敗。
“不說話,那就是默許囉?”陳興說道。
就在剛纔,短短幾分鐘裡,她已經不止十次想要呼喚禦靈,穿上戰甲,用寶劍砍下對方的腦袋,或者用盾牌砸碎對方的臉,再用鞋跟狠狠踩踏。
但這裡不是紅堡的大殿,不是馬裡斯家屬千年運營的領地,而是交兵國的淪亡區。長公主在這裡冇有血脈付與的特權,冇有群臣的推戴,也不會有為之喝彩的公眾,隻要視她為待宰之物的磨刀人。
想當年,他是連長公主的裙角都摸不到的小人物,現在卻坐在這裡,享用著長公主的跪禮。
腳步聲最後停在了台階前。一時候麝香撲鼻,充滿荷爾蒙的悸動。
他的燃燒戰船固然強大,具有“勢不成擋”的法則之力,但雙頭蠍尾獅能飛能跑,速率極快,隻怕燃燒戰船追不上。
當時他跪在地上,誠惶誠恐,長公主卻高高在上,生殺予奪。現在與當時的景象何其類似,隻是兩邊的身份對調了。
蕾西剛壓下去的火氣又竄了上來,痛恨地盯著他看。
“長公主殿下,能不能說點兒我能聽懂的話?”陳興冇好氣地說道,他的潛台詞就是:你能不能說人話?
蕾西眼中暴露了一絲絕望,固然來這之前,她已經早有憬悟,卻冇想到真到這一刻,會變得如此艱钜。
“那你奉告我……”陳興非常不解地問道,“你現在為甚麼還穿戴衣服?”
蕾西看著他,點了點頭。
蕾西氣得胸脯狠惡起伏,那對飽滿的確要撐破衣物。她兩隻手抓得緊緊的,指節發白。銀牙咬得咯咯作響,那目光彷彿要將陳興煎皮拆骨吃下去,一副想要發作卻又不敢的模樣。
蕾西重新看返來,點了點頭。
並且燃燒戰船是英魂,除非合適祂們的“大義”,不然不會脫手互助。他冇有掌控,跟蕾西打鬥算不算大義。
那邊蕾西終究有了反應,目光朝上,看向他,不曉得內心在想甚麼,仍然冇開口。
她每時每刻都在節製著本身的神經,強行壓抑撲上去撕碎對方的打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