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部下試圖謀權奪位,作為長官的加菲爾德仍然毫不躊躇地包庇。
“隻要丞相一句話,下官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隻如果我的兵,就冇有不保的來由!”加菲爾德語氣果斷,擲地有聲,一派正氣凜然的模樣。
“加菲爾德!”陳興拍桌而起,一樣肝火大發,“你曉得本身是在跟誰說話嗎!”
“等等!”加菲爾德禁不住地伸出雙手。
加菲爾德不曉得陳興要耍甚麼把戲,保持著嚴厲的撲克臉,一言不發。
既然冇辭職,那就是禁衛軍的軍團長,手底下的重臣,天然要好生接待。
既然是如許的人,就冇來由能夠忍耐部屬的叛變。
竄改太快,乃至於加菲爾德的腦袋有些轉不過彎來,語氣生硬地說道,“那就請丞相大人開釋帕卡斯子爵。”
再細心回想,加菲爾德在看到錄相時,神采彷彿很安然,完整冇有表示出吃驚的模樣。
加菲爾德當真地說道,這大抵是他能想到的最公道的說辭。
這到底是加菲爾德氣度寬廣,還是彆有啟事?
因而陳興幫了他一把。
“如何了?”陳興昂首看著辦公桌劈麵的軍團長,臉上寫滿了迷惑。
“那你是不是不籌辦辭職了?”說著,他“啪”的一聲將辭職申請書拍到對方麵前,“不辭職就把申請書收歸去!”
沉默了好一會兒,加菲爾德聲音安靜說道,“丞相大人,我們做個買賣吧。”
“我隻是寫了辭職申請,還冇有獲得批覆……”
“那就請丞相將其通敵叛國的證據公佈出來,不然……”加菲爾德進步音量,“上麵的兄弟恐怕會不平!”
“消逝,明白嗎!”
“如果真要反應題目,費事你回身出門,先去處所民政局備案,向他們反應題目,然後一層層報上來。”
“就算我現在冇有官職在身,作為一個遵紀守法的王國百姓,我也有向王國最高在朝官反應題目的權力。”
“臨時?”陳興拔高音量,“你是說臨時?”
“不要問我敢不敢做,我陳興壓根就冇有不敢做的事情!”
陳興一通連發炮彈,打得誠懇人加菲爾德雙眼發楞,啞口無言,恰好又說得合情公道,讓人想不出辯駁的話來。
如果真有那麼看得開,那還當甚麼官啊,回家種田種地享用故鄉風景不好嗎?
“禁衛軍軍團長辭職,丞相力排眾議,破格汲引一名中層軍官……”
“證據天然是有的。”陳興說道。
“哦,那我頓時就批。”